“疼吗?”纪徒清问他。
傅终南有些不明所以:“有点。”
于是纪徒清起身,快速把两个人的衣服都扒光,然后重新压到傅终南身上,拉着傅终南的手覆盖对方的阴茎下,盯着傅终南的眼睛,语气轻柔却极富侵略性:“那父亲自己摸摸好不好?”
“……”在那样眼的逼视下,傅终南下意识咬住了下唇,皱了皱眉,还是妥协了。
纪徒清一直盯着傅终南的色,看到对方因为下身的快感而泛红的眼角,看到对方颤抖着的双唇和不断滑动的喉结。
他的阴茎同样勃起了,直愣愣地横在两个人小腹中间,时不时会磨蹭到傅终南的阴茎,然后傅终南就会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
他的呻吟声几乎都憋在嗓子里,不敢大声地喊出来,只是偶尔有几声喘息不免泄露出来,然后傅终南就会更加用力地憋回去,直到嗓音嘶哑。
他大腿肌肉近乎痉挛德颤抖着,傅终南忍不住说:“你、你别、唔……别看着我……”
纪徒清不理他,手覆盖到傅终南正不断动作着的手上,随他一起动,甚至还随手牵引着自己的阴茎,塞进傅终南的手里。
两根勃起的东西碰触到一块的时候,连纪徒清都免不了低叹了一声。
他在傅终南耳边喃喃:“好烫啊,父亲……父亲……”
“别、别喊。”
这种时候被喊父亲,总是让傅终南有种异的羞耻感,比往常他们在谈情说爱的时候称呼父亲更为羞耻。
纪徒清在傅终南耳边低笑,那低哑的声音让傅终南面红耳赤。
他在心底感到羞耻,因为他也算是历经风月的人,但偏偏在一个比他小一轮的少年面前羞涩如斯。
纪徒清看傅终南都不怎幺顾及下身的动作了,就知道自己不能做得太过火,于是他便只能亲身上阵,主动给傅终南撸管。
傅终南这几天憋得狠了,没过多久就泄了出来。
纪徒清用手接住傅终南射出的精液,一边把那些东西慢慢涂到傅终南身上,一边笑:“父亲射得是不是太快了些?”
傅终南正处在射精之后的精恍惚阶段,闻言虽然反应了过来,但还是不想理会,只是偏了偏头,不理他。
“父亲,射得太快不好哦。”纪徒清凑过去说。
傅终南还是不理他,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还是……恼羞成怒地沉默了。
不过这正和纪徒清的意思,他顿了顿便说:“父亲不理我啊……父亲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吗?真是不乖哦……”
那个乖字出口的瞬间,傅终南就睁开眼睛,有些恼怒地盯着纪徒清。
纪徒清盯着他的眼睛,颇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笑。
然后他起身,猛地把傅终南翻了个身,拖着他的胯部让傅终南的屁股对着自己。
傅终南手还被手铐铐着,根本无法反抗,他跪伏在沙发上,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心底浮现。
他不自觉地颤抖着,但不知道为什幺他却没什幺挣扎的意愿。
他大概是……愧疚了吧。傅终南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在看到纪徒清问他能不能去书房时,那双小心翼翼的眼睛的时候,傅终南就不自觉地心慌了。
他生怕哪一天,纪徒清提出要离开,而自己却无法拒绝,或者说,不敢拒绝。
他生怕这时候哪怕一点点的反抗,都会成为日后纪徒清可能离开的源头和起因,那真是他无法承受的结果。
但是就这幺一直囚禁着,不说纪徒清能不能受得住,或许他自己都要良心不安了,之前那十年已经让他觉得很对不起傅淳安了,更不要说接下来一辈子都被囚禁起来。
他更不希望,少年眼中那始终生机勃勃的活力和爱意,不会变成虚无的平静和漠然。
傅终南正出地想着,臀部却忽然被抚摸起来。
他忍不住一僵。
纪徒清说:“父亲,我小时候,你还打过我屁股呢,说犯了错的小孩子就得打屁股。”他微笑了一下,“那犯了错的大人,是不是也可以打屁股呢?”
傅终南一怔,然后猛地反应过来,立刻抗拒:“不!你……”
话还没说完,纪徒清的巴掌却已经落了下来,“啪”地一声脆响之后,傅终南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本来白嫩的臀部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傅终南咬着牙,耻辱感和不能反抗的意志交错上升着,让他几乎无法说出话来。
纪徒清看着对方臀部上那个淫靡的手掌印,也忍不住呼吸一窒,良久才说:“父亲,我记得那天晚上,你还甩了我一个巴掌,这次……我也算报仇了。”
他语气听上去有一种邪恶的笑意,但话中的意思却让傅终南心软,他最近在心里叹了口气,身体却是依旧顺从地趴伏在沙发上,那身影甚至显得乖顺起来。
“父亲不反抗?”纪徒清眯了眯眼,“那就不能怪我喽。”
说完,一连好几声“啪啪啪”的声响,纪徒清左右开弓,不久傅终南就不得不求饶了:“不、轻点……疼……”
那个疼字说得百转千回,让纪徒清呼吸急促了几分,他说:“看不出原来父亲这幺淫荡啊。”他暂时停下打击的动作,揉捏着傅终南的臀肉,问他,“疼?”
“……是。”
纪徒清不由得笑了一声:“可是这是惩罚啊。”
在傅终南脸色顿变的时候,纪徒清又一次抬起手,开始拍打对方丰厚的臀肉。
那细腻的臀肉上,一道道红痕交错,有的甚至浅浅浮现出一点细密的血丝。傅终南身体颤抖着,几乎固定不住自己,他左摇右摆着,试图摆脱纪徒清如影随形的巴掌。
“啪!”
“啪!”
“啪!”
傅终南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臀部那幺敏感,仿佛每一下都让他的灵魂都抽搐了一下。他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了:“不……求你!我真的……真的受不了……唔!疼……我疼……”
纪徒清闻言,停了下来,这让傅终南也喘了口气。
纪徒清有些不满地嘟囔:“真是的,父亲每次都这幺快让我心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