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当然不老。”纪徒清笑眯眯。
傅终南把擦头发的毛巾随意扔到一边,然后走到床边,一手拉起纪徒清,一手扣住纪徒清的后脑,直接冲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纪徒清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他还得把握着尺度,不能搞得自己好像很熟练一样。
傅淳安被傅终南养了十年,几乎没有走出过傅家宅邸,真不愧“童养媳”的称号。
傅终南逐渐把纪徒清压到床上,修长健硕的身体覆盖其上。他的吻逐渐落到纪徒清的脖颈、耳畔,他在纪徒清耳边低沉而轻缓地说:“宝宝,给我好不好?”
纪徒清盯着傅终南,似乎是经过一番认真的思考之后,才郑重地说:“好。”
傅终南被他那样慎重的态度弄得一愣,但下一瞬间,一声“咔嚓”,他怔愣地发现,自己的右手正被拷在床头的柱子上。
傅终南愕然:“你做什幺?”
傅终南的异能是任何人都无法对他说谎,纪徒清亦然,所以他选择沉默,避开了这个话题,先开始“晓之以情”。
纪徒清拉开了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盘坐在床的另一侧,微微侧头,不去看情有些愤怒的傅终南,低声道:“父亲,我已经在这个地方呆了十年了,我很少出门,每天只是在宅子里等着你回来。”
傅终南厌恶这种被铐住的感觉,他不想发脾气,所以压抑着愤怒,语气有些低沉:“你是在责怪我吗?”
纪徒清摇了摇头,忽然跪着爬到傅终南身边,把头靠在傅终南的胸口:“我只是在生气。”
少年脸颊上的温热,即便隔着胸腔,都能让傅终南感受到。
他终究是想到了过去十年的陪伴和亲密,所以叹了口气,用另一只没有被铐住的手摸了摸纪徒清的脑袋,语气温柔:“气什幺?怪我不让你出门吗?”
“不……”纪徒清抬头,盯着傅终南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只是气父亲为什幺要对我这幺好,让我心生妄念,而无法自拔。”
在傅终南惊讶又有些感叹的目光中,纪徒清义无反顾地吻住了傅终南的唇,他生涩而热烈地吸吮和舔舐。
傅终南享受着少年的亲昵,尽管被铐住的感觉让他有些不悦,但他只当这是情趣,便也不那幺生气了。
但当纪徒清冰凉的手指轻巧地分开他的大腿,当傅终南感受到自己的后穴被若有若无地碰触时,他终于变了脸色:“傅淳安!”
纪徒清收回手指,目光有些晦暗:“我就知道父亲会生气。”他垂了垂眼睛,“可是父亲的阴茎,并不干净呢……恐怕没有人敢碰父亲的后面吧?那让我来不好吗?那难道不是……专门留给我的吗?”
傅终南眼暗沉下来,他似乎第一次认清到自己这个养了十年的孩子的真面目,目光中既有恼怒又有震惊,他冷声道:“你要违抗我的意愿吗?”
纪徒清不语,手却重新分开傅终南的腿,在后穴上小心地打转。
傅终南挣扎起来,即便一只手被铐住,但他另外一只却直接挥手,一个巴掌打在纪徒清的脸上,“啪”地一声脆响过后,纪徒清白白嫩嫩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傅终南这一打用的力气不小,他看着纪徒清肿胀起来的脸颊,心中有些后悔,但还是声音冰冷:“放手。”
纪徒清沉默了一会,忽然笑起来,然后坚定地吐出两个字:“休想!”
他翻身坐到傅终南的腿上,又用自己的一只手死死地握住傅终南那只空出来的手,另一手则是捏住润滑剂,开始给傅终南扩张起来。
傅终南气得浑身发抖,目光狠戾而暴虐:“宝宝,你不会想要挑战我的底线的?”
纪徒清说:“即使我现在停下来,又会有什幺好下场呢?”他顿了顿,说,“父亲,你看上去那幺温柔,实际上却是再残忍不过了。”
傅终南一怔,但随着身下被扩张开来,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住了下唇,闭上眼睛,但眉眼间却泄露出一丝狠意。
纪徒清不知道自己能压制多久,又或者傅终南会不会怒气爆棚导致任务走不下去,所以他只是草草扩张了两下,就捏着半勃的阴茎,慢慢进入傅终南的后穴。
感受到勃起的阴茎,傅终南面色终于变了,他依旧没有服软,但情却阴戾得很。
纪徒清心知这次的y不过是过场,所以他既没有寻找傅终南的敏感点,对傅终南的感受也不闻不问,表现在外好像真的是认命了,只求一场最后的欢愉。
他说:“父亲,我这时候真想吻你,可惜我一旦松开手,你一定会挣开我,所以我……”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傅终南怒极反笑,他这时候反而没觉得下身有什幺难受的,只觉得那种耻辱在他的大脑和胸膛之间来回穿梭,怒火越烧越旺,智却越来越清醒。
他冷笑:“既然你知道,那为什幺还要做?”
“父亲本来不也是想做吗?我也是……”纪徒清说,“只是我……”
纪徒清忽然蹙起眉。
他想起了原着里面的一个设定,原先只是傅终南的恶趣味,但现在似乎可以用来攻略。
傅淳安十三四岁的时候,每次深夜,傅终南都会进入傅淳安的房间,抚摸和亲吻傅淳安,但因为傅终南的恶趣味,他每次都是改变了声音,用恶意的话语调戏尚且年幼的少年。
这是曾经的傅淳安最大的噩梦。
当然在傅淳安成年之后,傅终南也坦白了这一切,后来也得到了傅淳安的原谅,最终成功he。
——不然原着里的初夜y,为什幺会用上手铐这种东西?还不是因为傅淳安心中恐惧嘛。
不过这是个大招,现在放出来力量不够,所以纪徒清只是欲言又止了一会,就再也不说话了,只是力道凌乱地闷头抽插。
毕竟是少年身体,又是第一次做爱,所以很快,纪徒清就要射了出来。
原本还压抑着的傅终南忽然怒吼:“你敢射在里面……!”
纪徒清没有射在里面,而是拔了出来,随意撸了出来。
他说:“我不射在里面。如果我射在里面,父亲就得清洗,但那是我的地方,我不许任何人碰,即便是父亲自己。”
傅终南被这番话说得色更加阴沉了几分,他本来就是占有欲极强的人,如果纪徒清只是上了他,或许傅终南生气几天就心软了,但现在纪徒清这番话,碰触了他的底线。
他面沉如水,不发一言。
纪徒清闭了闭眼,然后用起身去桌上拿了钥匙,给傅终南解开了手铐。
傅终南面无表情,他穿上衣物,抓起纪徒清的手腕,拉到门口。
纪徒清身上只着浴袍。他毫无挣扎,仿佛心如死灰一样,什幺都不做,只是呆呆地看着地面。
傅终南叫来了管家,然后亲自扯着纪徒清,把他扔进了傅家的暗室,转身,对管家冷淡说道:“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放他出来。”
“家主,小少爷他……”
傅终南冰冷地看了他一眼。
管家最终没敢把求情的话说出口。
管家姓叶,傅家人都叫他叶叔。叶家是对傅家世代最为忠诚的家族,因此被选定作为傅家的管家。
叶叔也算是看着傅淳安长大,他深知暗室的阴森,也知道傅淳安的心理其实并不是那幺健康,他生怕傅淳安出什幺事,因此只能迂回地建议此刻正在气头上的家主:“那幺家主,要给小少爷送饭吗?”
傅终南离去的身影顿了顿,然后冷漠地说:“不用,饿着。”
叶叔注意到傅终南的步伐有些怪,但并没有多想,他只是担心着暗室里头傅淳安的情况。
那幺,纪大大的情况究竟如何呢?
不如何,这一幕正是他想要的。
在这个世界上,纪徒清终究是拼不过傅终南的,无论是个人力量还是外在势力。但纪徒清有一个绝对优势。
——原着在手,天下我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