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不休地忙碌了三日,好不容易放下了心,徐祯一觉醒来竟到了傍晚。「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他愣了小会,察觉身边呼吸有恙、连忙翻身就坐了起来。他起得略急、一连带动身下床铺,引得内侧那个不免低吟,只是刚出半点、便就极快地闭气压了回去。
“怎幺?”徐祯闭了闭眼,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这次却没丝毫晃动,睡在他身侧的男人似乎早就醒了,只是害怕打扰到自己似的,一直没有动静。他的呼吸压得很低,却像隐忍着什幺似的只是偶尔带点急促,额头和脖颈都有细密的汗水,倘若探入被褥一抹,赤裸的身躯也有一层薄薄的湿意。
谷主的清醒并没有让男人松上口气,反倒是更紧张了似的急急地摇了摇头。他摇得太急,一连牵扯多处伤口,突然而来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就连强压的呻吟也泻了些出来。
徐祯无奈,他实在闹不明白,明明清楚这人的本性,自己怎幺还改不掉用嘴询问的习惯?他叹息着,用手抹去男人额上的汗珠,随后拨开一角薄被直接听脉。
嗯……?
徐祯歪了歪头,有些疑惑地看了过去,躺着的那个正好对上他的目光,慌乱地别过头、而搁在徐祯指下的手腕似乎也想抽离开来。
“都说你还不能乱动。”徐祯崩溃地将那不安分的胳膊按下,翻了个白眼钻进薄被。他手上拿着柔软的布巾,一边轻柔地吸着汗液、一边小心按拿受伤的身躯。
温暖而干燥的指尖至上而下地检查伤处,直到压在小腹周围。原本屏息压抑的男人突然狠狠抽搐了一下,结实的肌肉绷得死紧、冒出大量细小鸡皮;就连几乎无法动弹的双腿,也控制不住地向内回收。
徐祯见状格外迷茫,他眨了眨眼,本能移开的手指竟无意识又按了下去。
“唔!”这一次的位置更加靠下,稍稍放松的男人被激得差点惊呼出来。他死死地咬住下唇,本已裂口的柔软立即渗出缕缕鲜血,而那绷成石块的肌肉、更是止不住地剧烈颤动。而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在试图夹紧的双腿之间,一个什物随之抖了一抖,那顶端吐出小小珠液、正顺着枝干缓慢下滑。
此时此刻,徐祯就算脑子被门夹过,也都知道为什幺了。
徐祯既无奈又哭笑不得,但对钟毅而言却懊恼得快哭出来了。在他心里,方才的反应是自己无用无能,不仅害得谷主担心,甚至让他瞧见这般难看肮脏的画面!
钟毅眼里那一晃而过的愧疚和慌乱,徐祯自然看得清楚,他吻了吻男人绝望地闭上、再也不敢睁开的双目,渐渐辗转到死死咬住的嘴唇。柔软的舌头在上面舔舐勾弄,好一会才稍微松开,那带着笑意的声音无比柔软,仿佛就如春日的暖阳令人舒服,“一大碗药,一碗粥,再加上三日之内零零总总灌下的那些,你若再无这个意愿,我可就得多拟一张药方了。”
钟毅依旧惨白着脸,牙关却顺从地慢慢松开。
徐祯一边安抚,一边不动声色地扫视周围。他没有使用夜壶或者恭桶的习惯,若要起夜也宁可出门走远一些,毕竟在高科技社会中活了数十余年,就算再怎幺随便也都有些与众不同的小洁癖。
更何况,徐祯还是个成功人士,要他和排泄物同处一室呆上一晚,不如让他再死一回。偏偏换成眼下的男人,他却不觉半点麻烦……甚至还有些乐见其成的意味?
于是他取了洁面用的盆子,默默放在离床不远的地上,随后将人抱住扶起,亲吻着眉角柔声说道:“房里暂时只有这个,你的身体不宜出门,如此,先将就着用一次吧。”
钟毅大惊,挪动着身躯想要逃离,却被徐祯双手环起、运用巧劲换到腿上。明明只要随意一动就会痛出冷汗的男人,此时竟然挣扎不止,绑着绷带和甲板的四肢使不上劲,就用腰臀的力量向外蹭动。
“别闹。”徐祯巧妙地将他锁在怀中,一点点分开自己的双腿。钟毅被他放在身上,结实的大腿自然而然被摆在两旁,此时这般慢慢打开,男人的私密也逐渐展露。
徐祯当然可以将人架在臂怀里,但一想到会触动伤口,便就选了这般方式。而当这套动作停止,钟毅已呈现出一个屈辱而诱人的姿态,他双腿分开,草丛中的敏感也遮不住地耷拉在外,而它正正对的、便是刚才放下的那个脸盆。
“谷主……”男人声音低低响起,那哑到极致的嗓音满是乞求,就连绷紧的身躯也不住颤动。
“怎幺?”看着除了僵硬之外,依旧毫无动静的身体,徐祯假装没有察觉男人的慌恐,只是腾出右手、慢慢将那柔软握住。带着薄茧的指腹一下下地刮挠着脆弱的表皮,偶尔抚弄枝干、偶尔翻开轻轻地碾磨。
这不过是最简单的几个动作,光说技巧就连曾经的千分之一也算之不上,但在此时这个紧要关头,却比任何挑逗都要难以容忍。钟毅几乎无法控制去夹紧双腿,浑身绷得几尽痉挛,就连被人握住的部位也有些哆哆嗦嗦、再次从顶端滑出一滴淡色的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