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妍掌心抵着冷冷的瓷面,屁股高抬,渴求、迎接干得她舒爽的肉刃。
情欲高升时,她几乎被他架起,只有一点臀肉靠着盥洗台,随着他迅猛凶狠的操干,她一个剧烈晃动,彻底腾空,小命被他捏在手里。
她非但不怕,反而情迷意乱地求,爸爸,射给我
傅岐一巴掌重重打在她媚红的臀瓣,嗓音低冷又危险,傅妍,你在说什么?
突然的疼痛令她软肉紧缩,绞着征伐的阴茎,硬生生将它卡在湿热的阴道。
她略带得意地看向傅岐,爸爸,射精给我。
傅岐冷笑,掰开她的双腿,抽出热腾腾的凶器,不等她再次骚浪求欢,翻转她软腻的娇躯,迫使她对镜跪趴,傅妍,你看看你什么样子!
白里透红的双乳颤巍巍轻晃,奶汁不断溢出,湿红的穴口若隐若现。
傅岐取过搭在浴缸的皮带,双目赤红,鞭打高高撅起的屁股,翟嘉禾都教了你什么?射精?干你?
傅妍又疼又爽,眼泪汪汪地想:为什么是翟嘉禾教我的,我不能是小说漫画里看的吗?
泪眼朦胧,她看到镜子里,傅岐吐着清液的大鸟,几乎嵌入她的腿根。
他打她打得凶,他的分身却恨不得埋入她的身体。
她往后蹭,又向下挤,咬住那跳动的阴茎,爸爸,射精给我,你想的。爸爸,我要。救救我
被如此勾引。
傅岐扔开皮带,微湿的双手扶住她细软的腰,从后面插进紧窄的穴口。
傅妍,你真的知道射精意味着什么吗?
药效过后。
你能接受浑身布满我的精液吗?
这些话,他都没有说给她听,只用一记深过一记的操干填补她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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