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远硬得发痛。
唇舌放过她可怜的乳儿,双眼微红,直勾勾看她,傅妍,你是个骗子。
刚才父亲找他,不过相隔几米,她居然敢按着他,让他继续吸奶。
她既然敢,他也生了火气,不似之前温柔,又咬又碾,想警告她。
但她反而让他再重一点。
傅妍睫毛扑闪,可怜兮兮的,宋怀远,我是生病了
少年轻叹,犹如艺术品的长指贴上她内裤处的水渍,这里也难受吗?
傅妍答,一点点
宋怀远包住她的膝盖,略带重压的抚摸辗转到腿根。
她根本经不起撩拨。
何况是宋怀远,他眼真挚,仿佛她是千金难得的珍宝。
她春水泛滥,浑身发痒,被细细密密的快感噬咬。
又软又烫的手剥下他的裤子,赤忱的目光落在勃起的性器。
宋怀远。她无知无畏地轻点野兽的头部,用它进入我吧。
傅妍,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少年嗓音低哑,克制着情欲。
傅妍拨开湿漉漉的内裤,抬起小屁股,张开的小穴就要吃他昂扬跳动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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