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之于男性,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沉时射完的第二秒,眼里就又变回了最初既不亲近也不温和的模样,他定睛看了温阮一眼,就不声不响地从她体内退出,同时伸手点下‘关闭直播’的按钮。
温阮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依旧在不断的抽搐,像小孩子哭了很久之后完全无法停止啜泣的样子。
沉时走到一旁的茶几边,弯腰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捞了件毯子,然后又走回来丢在她的身上。
“你在这里等下,一会儿打完等级标志就可以走了。”语气很平静,没有一点温度,算是很好的佐证了‘男人在床上床下是两幅样子’这句至理名言。
温阮偏头看向他,松开紧握床垫的手,慢慢的去整理被男人丢乱的毛毯。由于长时间的用力抓握,她的手已经没力气再抓取东西了,一句话也说不出的虚弱模样实在可怜。
放在别的地方,这已经足够勾起了男人的保护欲了。
可惜沉时并不是这种人,他在做完这事之后,目无斜视地打开径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步履稳健,完全不像彻夜未眠又大干了叁小时的人。
温阮安安静静的靠在软床上,累的一动也不想动。
现在她有足够的时间来整理今天发生的一切。
作为对待任何事情以第一感觉为主的她,今天的事情对她来说最多只能算作是击碎了她的叁观,然后强行塞了一个新的律条到她的脑子里,像正在做梦一样天马行空,又像长眠苏醒之后看见蔚蓝天空一般真实。
随之即来的,是冲破禁锢之后的自由和宽广,她好像看见了一个更大的世界,一望无际、深不见底、不可预测,整个心胸都被陡然拓宽。
少女钟爱书籍,又沉醉于名画诗作里的雄伟景象,所以在参加完分级考试之后的第一想法,与到达此处的人们截然不同,是轻松的、愉悦的,像一条巨鲲吞噬了万里云彩又在顷刻间吐纳而出般,将自己视作大千世界的底气。
沉时刚洗完澡,正抓着干毛巾擦着头发,推开门走进来看到的就是她的这副模样:双眼盯着天花板上的好像在发呆。虽然但是,看起来一点也不傻气,他甚至觉得少女脸上的笑容还有些赏心悦目。
温阮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从第一面开始就给了他能够击打到内心的感觉。
“打等级标识会有些痛,所以我没给你解开。”沉时说这话的时候指了指她双脚上的‘镣铐’。
少女听见男人的声音才从自己的游中回过来,看向沉时很轻的笑了笑,回答:“知道,今天麻烦你了,之前说的话并不是有心的。”
温阮很习惯将自己的姿态放的更低,换言之,她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习惯于致歉和躬身,努力在人前展现出自己的微不足道,她不想亏欠任何人也不愿意与任何人发生误解。
沉时微微点头回应她,而后二话不说的从床边的物品通道里取出最新完成的‘s’级铭牌,准备给她装上。
这个铭牌不大不小,或者说具备恰到好处的尺寸,既不会影响人们正常的性交生活,又能让人们一眼就看到它的存在。
它的结构也是异常精妙,铭牌内部有一块微小却磁力强大的磁铁,其作用能让完成了分级考试之后的人,在进行性交前,完成等级的配对。而且最新版本的铭牌已经可以做到很多强制性保护措施,比如女性的铭牌可以拒绝来自其他任何等级的强制侵犯,男性的铭牌在识别到存在侵犯过女性的行为便会进行降级处罚,直至彻底被系统淘汰。
s级的铭牌还有另外一个附加功能,拥有s级铭牌的人在进行性交行为时,系统会自动将直播信息发送至所有人的公用系统频道。
沉时却一直鄙夷这个功能,可以说是厌恶至极。
但他并没有把这种情绪传递给她,只是耐心的将铭牌功能介绍给少女听,同时拿着私处清洗剂为她清理双腿间的大片黏腻。
他的手掌十分宽大,手指也是出色的修长。在他十几岁进行专业启蒙的时候,认识他的老师分为好几派,一派建议他学钢琴,一派建议他打篮球,可惜他都不喜欢。
沉时觉得,人们擅长的东西和喜欢的东西从来就不能相提并论,没有什么能够超越热爱。
温阮静静的听着他说话,感觉男人的手拂过她稚嫩的肌肤,护理液是冰冷的,但是他的手掌很热,手指的纹理也很粗,不停地在她的双腿间摩挲。
她的脑海里只有一种想法,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用沉时的手去画画,粗糙的手纹落在画布上一定会带来无可复制的肌理和触感。
打入等级铭牌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这东西的设计很是诡异,明明比一个指甲盖还小的圆柱形物件,在接触到肌肤的的顷刻,便像自己长了根须一样,猛然刺穿她的皮肉,而后狠狠的与她缠绕在一起,永不能分离。
她的铭牌就装在右边的大阴唇上,在少女的腿间散发着暗幽幽的金光。
“好了。”沉时干脆利落的做完所有,像是安慰一样,手指又在她阴蒂上揉了几下,想要缓解她现在的这种难以言说的疼痛。
也就是十几秒的功夫,温阮还没从灼烧般的疼痛中恢复过来,就感觉一直钳制住她的机械臂全都收了回去,连软床也都回到了正常的状态,正等着她从床上下来,以便其收回房间的另一侧去。
“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沉时看着她努力的摆动酸胀的双腿,又抬手揉了揉脱了力的手臂,最后用毛毯护住被磨的通红的雪背,一本正经的问。
“导员说,考试结束就可以去宿舍收拾东西离开学校了,但是我在学校里只顾着埋头画画,忘记存钱,你问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还真不知道。”温阮拽着毛毯,准备去捡掉落在地的睡裙。
她为人一向诚实,虽然这种诚实在旁人的眼里会露出些许蠢笨。
沉时无奈的笑几声,觉得她确实有趣,调侃道:“你怎么不想想去当大明星的事情,外面的星探正排着队等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