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婉婷醒来的时候脚一扫,果然景龙不在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被榨干以后独自在床上醒来,他们一起醒来,一起吃早餐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每次想起都觉得弥足珍贵。
他是个演员,还是一个有很多片约的演员,她要理解,要体贴。这也不是婉婷第一次这么劝自己了,但是该作的时候,还是会作。
而无可否认的是,她的越来越作,是源于她越来越在乎他,越来越爱他。如果有些人表达爱的方式,是通过不断印证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来证明的话,那么她的确是这样没有错。
她的作已经是她努力克制后表现出来的叁分之一,而真正能代表她的爱意,她会想要把他囚禁在家一个星期,两个人独处,从日升到月落,不要分割成某天的清晨和后天的日落,再加上大前天的中午才算一天,又循环始复凑够七天。
她的好姐妹周珍珠却纠正她,“你这不叫‘作’,你这点儿劲儿怎么算‘作’呢!你一点都不作,你可体贴,哪个天王嫂能做到像你这样不争不抢,还不作妖的?”
没有。
婉婷当然也羡慕那些女孩子,但她还是有理智的,她那么做不但会把景龙推得更远,还会伤害到他的事业,更会伤害到他的影迷,更别说还会影响到她的日常生活。
其实隐婚真的是一个双赢的决定。
甚至,这还是她可以随时抽身,保全自己的前提。虽然是很爱,但不对劲的时候,还得第一时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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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到第二天了。有人看的话啧一声呗,不求珍珠,但求有活人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