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的镇北大将军萧灵均大战告捷,班师回朝,听闻谢君钰成了亲,自然是要登门拜访的,两人从小便相识,交情还算不错,谁知欷儿与萧灵均二人不过第一次见面,竟聊得十分投机,萧灵均将塞外所见大漠风光一一道来,欷儿听得十分入迷,十分艳羡萧灵均如此年纪便见多识广
谢君钰方才离开一小会儿,回来时便见自家欷儿同萧灵均谈笑风生,一颗心便像在醋缸子里泡过似的,又酸又涩,将手中的糕点“哐当”一声放下,一张白玉面容黑了几度,兀自坐在两人之间,板着脸
萧灵均五大三粗,稍微愣了愣,便又径自说开了,倒是欷儿心细,白嫩的小手指戳了戳谢君钰腰际,漆黑的眸子里带着询问,谢君钰仍是别扭的板着脸,好似带着一丝委屈,默默地拿起晶莹剔透的糕点递至欷儿嘴边
直到傍晚,谢君钰才把烦人萧灵均送走,用过晚膳后,先欷儿一步,回了新月斋,欷儿一推开房门,便一把被抱住,惹得欷儿一阵惊呼,谢君钰委屈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
“欷儿,为夫好难受。『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谢君钰声音带着似是积攒许久的委屈,只差落下一个眼泪般,酸涩委屈的很
“相公为什幺委屈?”欷儿笑着,对谢君钰故作委屈的模样,也算是颇为熟悉了,见怪不怪道
“为夫瞧着你与那萧灵均谈笑风生,便十分难受。”谢君钰抱起欷儿,放在床榻之上,高大的身形欺身而上,下巴抵在欷儿胸膛,闷闷不乐道
欷儿听得他难受的原因竟是如此,不由得轻笑出声,淡淡的梨涡浮现,继而又觉得心下十分欢喜,红着脸道:“我不过同他说会话罢了。”
“不管不管,为夫就是心里难受,欷儿要怎幺办?嗯?”谢君钰不依不饶般,隔着衣物,啃咬起欷儿胸前的乳粒,不一会儿,泌出的乳汁便浸湿了淡绿的衣衫,淡淡的奶香弥漫在谢君钰鼻间
“那,那欷儿便随相公处置……”欷儿红着脸,瞧着胸前蔓延开的奶渍,慌忙抬起头看着房梁,颤抖着声音,小小声道
谢君钰等得便是这句话,脸上挂着得逞后的笑意,迅速剥去碍事的衣衫,对挺立的乳首又嘬又吸,片刻后,仿佛又想起什幺似的,抬起了头
胸前传来凉意,欷儿疑惑的低下头,对上谢君钰委屈的墨瞳,红着脸问道:“怎幺了,相公?”
“欷儿,给青儿断奶吧,不然这奶都叫青儿喝了。”谢君钰墨瞳里皆是委屈,揉着艳红的乳粒
欷儿小脸更红,捏着身下的锦被,不知如何作答才好,瞧着谢君钰更委屈了,才期期艾艾道:“欷儿都依相公。”
谢君钰听罢,脸上才重现笑意,含住另一边乳粒,在欷儿白皙的胸膛留下湿漉漉的红痕,手掌探向欷儿下身早已泛起湿意的花穴,修长的食指顺利挤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