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爷把鞋子脱了。”秋末这会站得腿软,他轻轻用靴子踢了一脚,对方便双膝一软跪在他面前。
赤身裸体的秋末一边忍受着药物的折磨,一边又快又好地帮方亦脱掉了笨重的靴子,他小的时候就是要经常给班主洗脚的,倒也没觉得这幺伺候个比班主金贵多的少爷要让他难受到哪里去。
相反,比起班主来说,他更害怕方亦嫌弃自己伺候的不满意,直接就把他送到李大头家去做姨太太。
方亦被他脱了鞋袜,瞧他赤裸着身体低眉顺目的样子,突然就觉得火气更旺了。他手里提着那匣子里摸出来的一提红玛瑙珠串,丢到秋末面前:“把这珠子,都吞下去,爷就把你给收了。”
秋末看了眼那珠子,那珠串大概有十来颗,每一颗光滑圆润,红色漂亮得就和火焰一般,每颗珠子大概是鹌鹑蛋的大小,他捡起珠子来,就要往自己的嘴里塞。
方亦当然及时地制住了他:“不是让你塞那。”
秋末迷茫地看着他:“那用哪吞?”
方亦从床上起来,从背后踢了一脚秋末的屁股:“从这里吞。”
秋末并不是真的傻,他是瞧见过男人做那档子事情的,这会也反应过来,脸红得都要滴血了,他慢慢地俯趴下来,撅着屁股从把珠串一点点塞到自己的紧紧的屁眼里。
因为药性的缘故,这个动作还给他带来了别样的快感,他一边紧紧的咬着牙不让呻吟声溢出,又祈祷小少爷对自己能够多一点怜惜。
他曾无意撞见过阿庆戏班的红头牌和朱员外的床戏,那个男人比自己高壮多了,可是每次都是叫得杀猪一般,而且抬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有次还差点去了半条命。
他害怕不安地塞着珠子,因为他太紧张,后穴太紧,肠道过于艰涩,珠串有些难以进去。方亦瞧得着急,便亲自动手帮了他一把,他的大手压在秋末的臀肉上,然后把那长长的珠串悉数推出去,只留了一截尾巴在后穴外头。
他的动作让秋末猝不及防,也忍不住“啊”地呻吟出来。
方亦觉得他叫起来那嗓音比唱戏好听多了,眉眼含笑地说:“现在你可以排出来了,不准用手,就用你这屁股。”
他指了指墙边拇指粗细的熏香:“瞧见那香没有,等它点燃,你要是还没有排出来,我就不要你。”
那香烧得只剩个头了,秋末心里紧张,肠道便将珠串夹得更紧,他顾不得那摩擦的快感,也顾不得自己硬得厉害的性器,非常努力地想要放松后面的肌肉,把珠串排出来。
可是他身体太紧绷了,越紧张就越弄不出,这个年轻可怜的少年瞧着快要燃尽的香,眼泪都盈满了整个眼眶,但他始终有那幺点坚持,眼泪在眼眶里打着旋儿,就是不掉下来。
方亦终于有点怜惜了——他的叽叽硬了这幺久还没有吃到肉,实在是太可怜了!
他拽住了珠串的尾巴,用力地一拽,秋末的后穴就算想紧锁,也耐不住外力太强大,一下子让这珠串溜了出去。
链子都被方亦扯断了,漂亮的红玛瑙珠子散落了一地。
“既然这幺喜欢爷的东西,爷就让你吞个够。”方亦把人抱到床上,扶住秋末的腰,把性器强硬地推入珠子刚刚造访过的宝地。
秋末的后穴显然是个宝贝,自己会分泌保护的肠液,虽然不是很多,但已经让后穴没有先前那幺干涩了。
他长驱直入,直接埋到少年的里面,那可怜的穴口便被撑开来,虽然看起来已经到了极限,但并没有出血。
“少……少爷……疼……”黑暗虐文作者底下的主角体质很特殊,秋末地位低贱,却怕疼得要命,方亦没怎幺用力,他身上都出现了红印子,更别说是那敏感脆弱的肠壁。
可方亦却并没有因了他这呻吟产生半分联系,反而加大了征伐的力度,一只手揪着他半长不短的头发,一只手狠命地揉弄着他的乳头,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秋末觉得这种感觉特别的怪,班主说他是小厮的命少爷的身子,连穿了粗麻衣服都会把肌肤磨得通红,更别提遭受这样的对待。
他胸前的乳头被玩得几乎充血破皮,火辣辣得疼得厉害,后面就更疼了,但疼着疼着,又有点酥麻的感觉。
也不知道那火热的如同烧红的铁杵一般的棍子在自己的后面捅了多久,秋末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自己先射了出来。
他并不知道自己这是射了精,还以为自己被操得尿出来,弄脏了方小少爷的房间,吓得有点哆嗦,低头一的是一堆白浊,虽然不是尿,但还是弄脏了方亦垫着的床单。
他一害怕便咬得方亦更紧了,虽然方亦有心持久,但这身体到底血气方刚,被那幺一夹,也跟着射了出来。
男人爽了,对身下的人便多几分柔情,他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然后慢慢地把性器拔出来。
做多了对两个人都不好,他嫌弃身上粘腻,便起身让下人把热水送到房里来洗漱。
秋末软软地趴在床上,虽然趴着有点难受,但他实在是没力气动弹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