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函用双手捂住脸,又悄悄地张开手指,透过指缝看过去,镜子里的男人赤裸着身体,挺着又圆又鼓的大肚子,后穴被男人用两根手指撑开,小溪一般汨汨地往外流着水。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地观赏自己的后穴,近段时间经常被男人侵入,隐藏在臀缝间的入口从浅色变成了艳丽且又淫靡的深红色。从被撑开的入口可以窥见里面鲜红的媚肉和晶莹的肠液。
因为渴望男人性器的插入,它正努力地张合着,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随时做好迎接侵入的准备。本来就分泌的不少的淫液在男人的注视下流淌得更加厉害了,它汇聚成小小的水流,滴滴答答地从穴口流出来,一部分从中间滴落,滴滴答答地打湿了穴口下方的床单,另外一部分则顺着男人的修长的手指蜿蜒往下流。
他简直是没有脸再看这副场景,把脸埋在手掌中间,张开大腿来催促男人进来:“你到底还要不要了!”
听着他声音都有些恼羞成怒了,方亦才慢慢将硬起的性器挤入被白函自己玩弄着松软的穴口,因为白函的小穴水特别多,他甚至不需要额外的润滑。
被操熟了的孕夫的穴非常的富有弹性,在阴茎缓缓进入的时候,它们被很顺利地撑开,但又紧紧地裹着肉壁。
“啊……老公……好胀。”不管是被做了多少次,白函还是无力抵抗这种后穴被慢慢填满的感觉,他小口地喘着粗气,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感受着那处的饱胀感。
在完全插入之后,方亦并没有急着动,为了孕夫着想,他似乎练就了极强的忍耐力,总是要等到他适应之后才开始动作,白函为这短暂的停顿感到甜蜜,他稍稍放松了身体:“可以了。”
可能是因为忍耐了太久,方亦的情欲就像是开闸的水坝,他舍弃了一开始的温吞,一边扶住他的腰,如同猛虎一般在后穴冲刺起来,只有在白函受不住的时候,他才放慢动作,等待白函适应之后,又是一轮猛烈的抽插。
“还……还好”“老公,慢……慢一点……受不住了……”他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像一枚出色的舵手,用言语控制着身上男人征伐的速度。
只做了一会,他的额发就被汗水打湿,耷拉下来,软软地贴在脑门上,方亦及时地拨开遮挡住他眼睛的头发,哑着声说了句:“老婆,你该剪头发了。”
方亦叫他老婆的次数其实不算多,在外总是喊他白总,床上听到这个词,他心里便涌上一阵快感,后穴紧紧地绞着性器,小腿肚都打着颤。
到底是惦记着白函肚子都7个月了,他只做了一次便从白函的体内退出来,扶着对方进了浴室,让白函半靠在自己身上站着,一边用莲蓬头的水冲刷着白函后穴。
两个人赤裸地贴在一起,白函自然能够看见丈夫的性器还是半硬着的,虽然在他的体内射了一次,但是丈夫显然没有完全得到的满足。
他不免有些歉疚:“其实我还受得住的,要不然,帮你口出来?”
方亦摇摇头:“让它自己安静一会就好了,行了,你别逞强,先去休息,待会我还要开车去看看白冉,他昨天毛毛躁躁的,保姆还打电话说他割伤手了。”
要是在白函这里做了第二次,他估计自己要在白冉那硬不起来了。当然,这话他肯定不会对白函说的。
把洗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老婆放在床上,又道了午安,他才驱车去白冉那。
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方亦总算是抵达了白冉的那个小别墅。
他去的时候,是保姆给他开的门,客客气气地说:“先生是来看少爷的吧,他在楼上,厨房里煮了银耳汤,您要不要来一碗?
“不用了,我上去看下他。”方亦脱掉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换上他专用的拖鞋上了二楼。
白冉正坐在藤椅上看书,阳光洒在他的身上,颇有点岁月静好的感觉。察觉到方亦进来,他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放下书站起身来。
“爸爸,你怎幺过来了?”
方亦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我听说你不小心割伤手,过来看看你。”
“只是个小口子,不碍事的,保姆也真是的,这点小伤也大惊小怪的。”白冉举起手指,果然只是被割破了一点表皮,血痂都没有。
如果不是他授意,保姆哪里会特地为了这幺点小伤给他打电话,方亦也没有戳穿他的这点小心机。
看到方亦锁骨上的印子,白冉的眼幽暗几分。比起白函来说,他年纪小,也更擅长向男人撒娇,他走到男人的跟前,揽住了对方富有雄性气息的腰身,将脸贴在父亲的胸膛上,然后抓住对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臀部:“爸爸和妈做了吧,冉冉也想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