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大概是被冲昏了头脑,撕下谦和有力的面具,傲慢得不可一世。
“我一直以为你是og……喜欢绘画,长相柔和,性子软绵绵……你那时不停地喊哥哥,渴了喊哥哥,困了喊哥哥,上厕所也要喊哥哥。我就想啊,你肯定是个og,我一定要标记你,让你在我身下也哭着喊哥哥。”
他强硬地拽回我的手。而我因为他的告白震惊地无法动弹。
“只要你是og,我就可以占有你,将你藏在只有我知道的小黑屋里。为了防止你误会,我得说,我不恋童。我只是太想独占你,只想让你看着我。大概是lph的天性?”
我的手上下滑动,时而碰到阴囊,时而滑过顶端。
“可惜的是,你是lph。即使是bet也好。为什么偏偏是lph?”他倾吐着内心深处的欲念,“你知不知道那时你的眼是什么样的?痛苦之下是信任,信任我可以帮你变成真正的lph,信任我会帮助你。我没法不帮助你,正如我没法不离开你。得知你和另一个lph有关系,那个刹那我被喜悦击中。结果你带回来一个心术不正的og,还傻乎乎的奉献自己。太愚蠢了!太可怜了!完完全全的迪尔德丽的风格。”
他在到达顶峰之时吻住我的嘴唇,舌头狂躁地纠缠,唾液交融,精液全数射在我的手上。
“我问过你很多次。你都说lph是可以在一起的。”
我空白一片的脑袋瓜终于反应过来,“但我们有血缘关系。”
“那又怎么样?”他低笑,似乎这个问题不值一提,“我们是lph。”
所以我们放纵,重欲,狂傲,冷漠,相像。所以我们永远不会诞下子嗣。所以我们不必在意除了对方之外的因素。
“我只把你当作哥哥。”我咬唇道。
“我也把你当作妹妹。”他将我抱到怀里,“独一无二的妹妹。”
我无法分辨话语的真假。
是软弱到可以肏干的独一无二吗?
他忽而打了个响指,厅内顿时陷入黑暗。
门口的工作人员喊道,“抱歉,这个场突然停电!请各位听众移步到b8厅!请各位谅解!”
短裙正好方便了他。他拨开内裤,揉捏阴蒂,等到手上有了湿意猛然插进来。我被来势汹汹的侵入弄得头皮发麻。他用牙齿解开胸前的纽扣,拉下胸罩,大口含住乳肉。
嘈杂的走动声和抱怨声渐渐消失,展厅里一片寂静,唯有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水声。
我宛若坐在电动马达上,这一刻才清楚他刚才忍得有多辛苦。
“混蛋……”轻飘飘且声线抖动的咒骂毫无威慑力,反倒像撒娇。
他狠狠嘬了下我的乳头,“喊哥哥。”
“没有兄妹会做这种事……啊……顶到了……”
他恶意地上顶,直直破开宫颈口。我又痛又爽,泄愤似的咬住他的脖子。
“喊哥哥。”他执着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难过,搂着他的脖子哭着喊:“哥哥……哥哥……”抽泣逐渐演变成嚎啕大哭。我将分化后所有的委屈都融进了这一声声的“哥哥”中。
鸟类会把破壳后看见的第一个动物当作妈妈,我第一眼看见的是他。
无论他展露出多么恶劣的品质,我都会不由自主地相信他。
赫克斯托尔无奈地说:“终于向我撒娇了啊……”
他射进了我的子宫。
此时此刻,赫克斯托尔,呸,变态坐在我的办公桌后,戴着白手套的双手交叉支撑下巴。
“可以考虑。”
还能考虑什么……兽耳义体,兽尾义体乃至兽身义体。
我打了个激灵,“你怎么有空来这儿?”
他微笑道:“城主让我邀请你参加下周五的变装晚宴。还有,喊哥哥。”
“城主?”
不会是为了凯茜找茬吧?
“是的。她对你很有兴趣。”
不要这样说啊,寒毛都立起来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