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老实地躺在工作台上。照明灯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照的清清楚楚。
我仔仔细细地检修义体,埋怨道:“不能少受点伤吗?把伤痕做成真实模样很费劲的啊!”
“没有办法啊。”阿道夫笑道,“我晋升为准将了。”
“那可是拿命换的。”我瞪他一眼,“要我说应该直接给到上将。”
“你的混蛋哥哥是上将。”
“嘁。”我对着面板调试数据,“别提那个混蛋。”
阿道夫跳下工作台,伸展手臂,张开握紧,甩甩胳膊动动腿,将我一把搂紧怀里,深吸我的气息,“唔……好想你。这个任务做了将近两个月……都没见到,我都憋坏了。”
我摸摸他硬邦邦的阴茎,有点体会到什么叫做憋坏了。
义体性器可通过脑电波控制,有个人类无论如何都比不了的优点,就是可以换成不同模样,不同大小。安装两个义体性器的也不是没有。装配义体性器的男性bet在夜总会里大受追捧。但是我没给阿道夫换过非常规的,总觉得有点侮辱人。而且,他够猛了。
只要大脑不传达疲惫的信息,义体就可以一直做下去。
他捧住我的脸亲吻。渐渐的,动作开始带有侵略性。他也就和我的第一次比较温柔。之后都是征服意味很强烈。但我并不讨厌。
我盘住他的腰部,硕大的性器捅到最深处。靠在他肩膀上闻到熟悉的充满肉欲的麝香信息素味道,然后脑子一激灵,连带着下面紧缩,他闷哼一声。
“我今天遇到的一个og有你的信息素气味。”我咬住他的耳朵。
他动作不停地说:“哦,我做任务遇到的,因为欠了他一些东西,所以被赖上了,按照他的要求注入信息素。现在住在我家。”
“做了吗?”
“怎么可能。我对og硬不起来啊。”阿道夫故意将我整个身子下压,惹得我惊呼。
“那你也咬他脖子了啊……”我对这方面占有欲挺强的,不依不挠道。
毕竟,他不是单纯的炮友,是同伴啊。
“坏女人。”阿道夫咬住我的后颈,声音含糊,“明明自己花天酒地……既然想要标记那就给你标记好了。”
我揪住他的奶头,他支吾一声。“你也是混蛋吗?当初是你说让我另寻他爱哦?”
“出任务危险率很高啊……”阿道夫用硬朗得似是雕塑的五官做出委屈的表情,“所以只要我忠诚就好了。”
我哼哼几声,“这还差不多。”
现代性观念开放,看对眼就上床的很多。我已经算是谨慎的了。
至于婚姻制度,明面上是一夫一妻,实际上有能耐想搞几个搞几个。
我的父亲就有叁个伴侣,都是og。混蛋的母亲是配对的,我的母亲是被别人送的,还有一个是继承了他的兄长的遗孀。即使og稀少珍贵,有权有势的人还是能搞到多个。就算大剌剌的放到台面上,政府也不会管。
父亲的bet情人那真是不胜枚举。光我记忆里带回来的就有十几个。
阿道夫将我调转,压在落地玻璃上。乳房和冰凉的玻璃直接大面积接触的滋味并不好受,乳头硬的特别敏感,手指的每次触碰都会让我小腹一紧。
粘嗒嗒的液体顺着玻璃滑下,模糊了远处高耸入云的像。真是……有种渎的感觉。
他叼住我的后颈——阿道夫很喜欢这个姿势,然后牙齿刺入。lph和lph的信息素一旦相遇就会冲撞决斗,势必要消灭对方。
我贴在玻璃上,眼冒金星,脑袋昏昏沉沉。我的信息素相当敌不过他,被他整个涤荡一遍,我只觉他与我五脏六腑交融,密不可分。
迎着太阳,阿道夫射出了乳白液体。他特别要求的具有修复温养作用的乳白药液。他强调乳白,类似精液的颜色,认为射出别的颜色太葩了。”
清洗后,我们依偎在沙发上休憩闲聊,享受难得的温存时光。
“下次换我插你吧。”
“打得过我就可以。”
“哼哼,你能停留多长时间?”
“明天就要走。拉比里城区暴动。”
“小心啊,那里的违规武器很多。”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倾听机械心脏的跳动声。
阿道夫亲吻我的发丝,“当然。我想陪你活到218岁。”
lph的平均寿命是218岁,bet为132岁,og则是87岁。
我有点难过,缩在他的怀里,“我不想再给你做义体了……不要再受伤了……”
阿道夫骑上悬浮摩托,风驰电掣地回到家中。原本空荡荡的家被埃尔顿塞进了很多仆人。他几乎认不出家的样貌。不想进去,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进去。
埃尔顿热情地扑过来,想要拥抱他,却扑了个空。
阿道夫板着脸说:“以后有什么事找她。”说着,给他传输了迪尔德丽的地址。
埃尔顿才不怕他,“你的标记快消失了!”
阿道夫想起迪尔德丽不喜欢他标记别人,于是说:“找她。”
“什么!”埃尔顿瞪大眼睛,“你把我当作娼妓吗?”
“不是。”阿道夫解释道,“我这次会出很长时间的任务,不能及时为你补上标记。这个人是我的同伴,不喜欢og,不会对你动手动脚。你告诉她是我让你去的就可以了。”
埃尔顿将信将疑。
“她说你们白天见过。迪尔德丽是个黑发黑眼的女性lph,身高169cm,贝克特家族。”
“是她啊。”埃尔顿眨眼,“她不喜欢og?”
阿道夫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