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略微失,城池却在顷刻间便被攻陷,软乳被他那双大掌捧在掌心揉捏,她控制不住他,索性放开他两手撑在大理石台上稳住身形。
得了她的允许,季轩楷便放开手脚、不再忍耐。他贴得很近,身体的重量压得她向前倾,露出一截秀美白皙的颈侧,他心痒难耐,伸舌舔吻。她的反应很不错,发出动听的声音。
食指划过乳尖感受到硬实,他耐心地拨弄,直到她承受不了快慰扭着身子躲闪。纪颖然今天穿了一套宽松的睡衣,不是很诱惑的睡裙,可当他回到家见到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他觉得自己就像在做梦,必须要紧紧拥抱来证明她的存在。
如果真的是梦,可不可以永远都不要醒?
季轩楷伸手向下探,中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细缝间摸索,指尖很快感受到一片微热。他故意与她说,“湿了呢。”
纪颖然有些局促地咬住下唇,羞赧只是一瞬,她翘起臀故意顶他,很快扳回一城。
“好硬哦。”
季轩楷哪儿经得起如此挑拨,眼深黯,呼吸顿时粗重,他猛地拉下她的睡裤,“抱歉,我忍不住。”
话虽如此,前端却极富耐性地沿着细缝来回试探,沾染足够的爱液方才缓缓深入。
这样的慢条斯理简直就是考验纪颖然,她打了个颤,身体一点点吞吐容纳,撑在石台上的双手微微发抖。
她咬住自己的手指,蹙眉想要压下嘴边的呻吟,‘‘等一下。先等等……’’
“等什么?”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伴随着阳物的侵入在她身心敲击。
媚红软肉吞纳收缩,泌出湿黏爱液,将其中抽插的阳物染上一层晶亮。季轩楷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前戏,她便湿得一塌糊涂,她头一次觉得自己居然这么敏感。
“戴……套。啊嗯——”她的声音逐渐低下去,一是因为对身后之人的怒气有所察觉,二则是想压住自己的吟叫声。
男人发出一点嗤笑,缓缓低语道:“以前你不让我戴,如今我做了手术你又要我戴,不觉得不合时宜吗?”
“你生气了吗?”她脸上浮现出怯生生的表情,看着很是无辜,像是被吓到的小幼兽。
季轩楷闷声撞她,将她身子顶到石台边缘,轻描淡写地否认,“没有。”
如此冷淡的语气,任谁都不会觉得他是真的没事,纪颖然不由得交叉并拢双腿,将其困在那缝隙之中,腻着嗓子道:“不要生气了嘛。啊——好啦。这、这次让……嗯让你射在里面。呀唔……”
季轩楷用力揉搓她的乳,下身猛地钉进去,“只有这次吗?嗯?”
“呜嗯嗯……”她扬起下巴,断断续续地挤出声音,“以后……每一次。”
她的声音几乎要被下头猛烈的噗嗤声掩盖,季轩楷吻她的耳垂,贴着问她,“嗯?”
纪颖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她抛开脸面,娇吟道:“以后,每一次都、都要让……哈啊……让楷楷射在里面。咿唔——”
季轩楷闻言紧紧抱住她,掰过她的下巴便与她热吻起来,他不忘摆动腰臀,将自己的心情通过交融的方式传递给她。
她热得快要化掉,只觉得湿乎乎的嫩穴被他干得都要软烂,腰腹某处有酸快的慰籍在积聚。“呜呜嗯……”她的唇舌仍与他交缠,喉咙里不自抑地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欲望催她放任,她下意识地随着他一同律动。
她的思绪混乱到极致又前所未有的明晰,啊楷楷,楷楷……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从前有一次少年时的季轩楷与她做爱,一边撞她还一边与她说一个无用的知识。
“有研究表明,如果把男性射精时产生的快感比作一个灯泡骤然通电亮了一瞬,那么女性高潮时的快感便等同于满脑子都在炸烟花。”
炸烟花吗?倒是挺贴切。
旁边的高压锅发出刺耳的呜呜声,与她高亢的叫声交杂在一处,使得叫声不再那么突显。
骤然缩紧的穴道也在此时放松下来,内部软肉有规律地蠕动颤抖。她的眼睛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般湿淋淋,她回眸看他,喘息着调匀呼吸,“我刚刚呼……满脑子……呼,都在炸烟花。”
季轩楷瞳孔紧缩,双手用力环抱住她,欲望深埋其中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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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罪我以为放草稿里自动发送,笑死根本不在草稿箱??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