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哪里敢脱衣服,就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下的,僵硬的捧着纸杯子,低着头,咬着下唇,竭力忍耐。只要他吃好了,她就可以离开了,就没事了。
“怎么脸这么红?”低沉浑厚的嗓音在密闭的宽大办公室里,简直媲美世界第一男低音,回响效果好得让她差点跳起来!
她在他的目光下很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没吱声,也没抬头,但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光洁的额头都红透了。“热就先把外套脱了吧。”他善意的建议道。
脱了吧、脱了吧
这叁个字反反复复在她耳畔如同立体声环绕着,她挣扎着想要去数一数闻人麒离开不到两个星期的日子到底有少天,下唇几乎都要咬破皮了,却还是压抑不住心里涌出的突兀委屈,猛的掀起泪汪汪的眼睛瞪他:“你让多少女孩子脱过衣服?”
一出口,两人都愣了。
浓浓的酸涩醋意明显得连没有过女人的闻人麟也听得一清二楚。
她倏地扭开头,飞起的青丝万缕下是红通通的小耳朵,“我没有、我什么都没说、你幻听!”口不择言的羞涩抗拒着自己所言。
他瞧着她的羞态,笑意一点一点的自深邃的眸子里涌出,在她不安的开始用指尖抠杯子的时候,口齿清晰、语调沉稳的回答:“没有,你是唯一一个。”
她有点慌,纸杯在她双手里开始变形,“谁、谁管你!你、你别瞎说!”言辞娇蛮,语气却软绵绵的毫无气势。
他抿着薄唇,弯出浅浅的笑意,可很快的收敛起来,这并不是合适的时机去探讨他与她之间的关系,却又舍不得看她为难成这样,她仰着小下巴虚张声势,下唇却被咬得嫣红发肿,就像被狠狠的吸吮过一样,柔腻水亮。
许久没听见他反驳,她偷偷摸摸的将脸移回来一滴滴,悄咪咪的想看他在干嘛,却直直撞入那双漆黑的眼眸中,一时间,傻了似的的,怔怔的,就再也没法躲闪开去。
氤氤氲氲的大眼还带着泪花儿,清澈的目光尽管有些呆傻,却乖顺的在他的注目下显出不自觉的臣服来,她肯定不知道,她的眼睛里透露了多少对他的好感和喜爱,她的脸颊又绯红得有多可爱,就连小嘴也不咬了,无意识的张开一条缝,上唇微翘,诱惑着他去含咬、诱惑着他去喂她吃一些她最想要的什么。
他有那么一瞬间狂喜,却迅速的冷静下来,因为他并不确定她的眼里看到的是他还是闻人麒。
而且,他也不确定,如果她真的是在看他,他又能怎么办。
毕竟,这小姑娘是阿麒的未婚妻,他未来的弟妹。
低下头去收拾餐具,他几乎是逃避的拿着饭盒站起来,“我去洗碗筷,你等一会儿。”大步走入办公室内的休息室。
她这才如梦初醒,眨巴了好几下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喉咙干咳得要命,而她仿佛才意识到手里还有杯温水,吨吨吨,几口喝完,都没压下怦怦巨响的心跳。
她、她刚才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就
双腿间有些熟悉的粘腻,是每每和闻人麒在一起嬉戏的情动,可刚才面对着闻人麟,她竟然也魔怔了似的,不但想起被旁观的欢爱,更是记起了曾经酒醉的那一晚,炽热的体温、坚硬的躯干、霸道的钳制、绝对的掌控、浓郁的滋味
并拢的双腿相互摩擦了一下,她放下快被捏扁的纸杯,轻轻拍了拍发烫的脸蛋,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她有很爱很爱的未婚夫,闻人麒也很爱很爱她,不能再去重复记忆过去的错误,更不能重蹈覆辙,既然订了婚,也相爱着,就绝对不能再对别的人有任何心思。
绝对不能!
花染被闻人麟勒令下赶来的闻人堂兄弟之一送回了家,简直是落荒而逃的没敢再多看高大的男人一眼,可醇厚的嗓音挥之不去,也就那么短短几句话:“开车慢一些。”“送到了给我电话。”“谢谢小染,新年快乐,再见。”
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家,和家人闲聊后,回房间洗漱、沐浴、上床。
鬼迷心窍的,一只手,摸上了胸乳,一只手,就这么探到了双腿之间,还是从内裤的裤腰里伸进去的,摸着软嫩的肉肉,感受着爽慰的快意,她有些绝望的紧闭上双眼,第一次脑海里没了闻人麒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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