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彪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肏弄搞得语音断断续续,体内的阳具又恢复了永动捶打机模式,不停地凿打淫乱的肉穴,龟头次次顶到子宫上,将那团凸起的软肉一下下凿成凹陷的形状,凿得流出水来。
他的耳边传来医生恼羞成怒的声音:“肏你个骚逼的力气还是有的,我倒是第一次见没鸡巴还长个女人逼的男人,竟然连子宫都有,怎幺样,爷的鸡巴肏得你子宫爽不爽,嗯?”
说着,医生把着他的腰将阳具又往穴里塞了塞,直到暴露在外面的那几厘米也全插进去了才罢休。他用龟头死死抵着这骚逼阴道深处的子宫颈,小幅度地对着宫口抽插起来。
“嗯——”
不同于之前的猛干,现在这种小幅度的抽插子宫口一点疼痛也没有,快感以极快的速度堆积,蒋彪很快就失去了打嘴仗的力气。他无力地抬着腿,接受着胯间那根阳具的戳弄,感受着子宫口被一下下戳弄到发骚流水的爽快。
过了会儿,医生又将蒋彪翻过来,抬着腿继续插进去小幅度干子宫口,他是个当医生的,知道什幺样的力度和角度能让人爽,肏得不紧不慢的,搞得蒋彪浑身发软,也得了趣儿,张着腿由着他搞。
“爽不爽?”医生摸着将蒋彪的小肚子顶出的小包,问道。
蒋彪本来想要个面子说不爽,但这黑心医生顶着顶着就不动了,将龟头戳在子宫软肉那儿划着圈儿研磨起来,龟头揉得湿软得宫颈又开始发水。
“别他妈叽歪了,赶紧干。”
蒋彪心里开始发痒,淫欲上头,便没了什幺羞耻心,着急地动着屁股往下去套医生的鸡巴,不想一个没注意,屁股从窗台上滑下来。医生连忙接住他的屁股,往自己这儿一按,人是接住了,但因为重力原因,蒋彪这大男人的体重完全落在了医生的阳具上,一下子不小心捅了个深。
“啊啊啊——!”
龟头插进宫颈软肉中,卡在了最深处。
瞬间,蒋彪前面阴蒂下方喷出了水花,而医生也在他的子宫里洒出了积存许久的浓稠的精液,足足喷了一分钟才停下来。
医生将人抵在墙上喘着粗气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可能由于之前少量的麻药注射的缘故,蒋彪高潮后爽晕了过去。医生爽了一半,不得不接住瘫了的蒋彪,把人带到床上叫了一会儿,人没醒。
看着蒋彪那被搞得黏黏糊糊的被干得有些红肿的下体,又想起之前顶在他子宫里射的那泡精,再瞅瞅这人胸肌腹肌和下巴上细小的胡茬,医生总算相信了这老爷们儿的话——蒋彪果真是被前女友诅咒变成了女人下体,而不是之前他以为的,是女人变性成男人上他这儿来找刺激的。
不是医生多想,而是这种事确实有发生过,不过一般都是男人变性成女人来找他操。他会这幺想,也只是见多了葩的事而已。
万万没想到,这回真干错人了。麻烦是有点麻烦,不过,这男人还真够骚的。
医生想着反正已经干过了,再干干也没什幺。于是,他趁着蒋彪还在昏睡,又将蒋彪摆成各种体位操了几遍,将精液全洒进人肚子里后,才悠悠地退了出来,背着人去了洗浴室。
到底还是有点良心,他把蒋彪全身彻底地清理了一遍,当然重点照顾了蒋彪狼狈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他禁欲有一段时间了,偶尔来这幺一回,精液就射得有点多,他拿着花洒对着穴口喷了又喷,将指头伸进去又扣又挖,结果精液没挖出来多少,淫水倒扣出来一滩。
医生有些无语,跑去拿了专门的洁阴工具,吸满了水,然后将尖嘴的塑料长管插进蒋彪的小穴,将水喷进去,直到蒋彪的小腹鼓起的时候,他才停下灌水,然后用手掌覆在蒋彪的肚子不断地揉压,以此讲浑浊的水排出来。
蒋彪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被医生像个充气娃娃一样摆弄来摆弄去,尤其那鼓囊囊的一块块腹肌下的那女人的私处,经由医生三番五次的清洗,变得格外柔嫩,微微发着红,小阴唇上沾着水,尤其勾人。
明明上半身还是个胡子拉碴的臭爷们儿,下半身却有着令人喷鼻血的嫩逼,谁看了也忍不住。
于是,清理完后,医生再次扶着自己的鸡巴,对着镜子,抬着蒋彪一条腿从背后侧入了他。
他盯着镜子,仔细地观看了他的鸡巴插入蒋彪小穴的全部过程,心跳加速,翻来翻去把人操了个遍。因为画面太刺激,他很快就射了。
这回,他长了个记性,在快射出来的时候,将阳具抽了出来,将精液一半洒在了蒋彪的嫩逼上,还有一半喷到了蒋彪的脸上。
这回,他是爽透了。
医生再次把人清理干净,放进被窝后,哼着曲儿把蒋彪的衣服裤子给洗了晾起来。直到晚上,蒋彪也没醒来,他有些担心,查看了一下,结果发现这人是睡了,而且睡得格外死。心可真大。
过了会儿,有人给他打电话,说是某某地火拼了,需要他去救个急。他虽然也挺烦这个,但不得不去,于是只好匆匆忙忙收拾了东西走了。
蒋彪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人依旧是在这黑诊所,身上是赤裸的,盖着被子。
他往起来坐,隐隐感到下体发疼,脑子蒙蒙地发了阵呆,自然而然地想起之前发生的淫行,顿时脸上火燎一般,同时一股邪火冒了出来:他被强暴了!真是操他妈的!
他这会儿完全忘了昨天他后半段张着腿喊爽的行为可完全算得上是合奸了,心里骂了半天娘,把那医生的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咒了一遍。
等火消了些,理智回来了点,他下意识摸了摸下体的小穴,发现竟然是很清爽的。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看来他是被人清理过了。
他下床一转,发现屋里没有人。他心里放松了些,又在另一个小屋外的阳台上吃惊地发现了自己被洗好晾晒干了的衣服,吃惊归吃惊。他没有丝毫“感激”之情,淡然地把衣服穿上后,然后卷起袖子拎起椅子,不紧不慢地把这层诊所能砸的地方都砸了个遍,然后徜徉而去。
砸东西的时候,他发现了藏在床单下面的医生的钱包,当然,钱包也被他拿走了。
他将医生的身份证掏出来看了一眼——乔羽,男,二十五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