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做什么检查?」汤维伦将手机放下,困惑地问,「不是说我的伤都好了吗?」
「是啊,但你家人坚持要你留院观察,所以我来确认你是不是都好了。」陈彦铭摆弄着病床,将病床床头放平,「请先躺下吧。」
汤维伦倒是配合地躺下了,「说起来,陈医师你的身材比下午那个男护士好多了,平常有在运动吧?」
陈彦铭挑眉,「是有,不过可能不是你想的那种。」口罩下露出微笑,手上拿起一旁自己带来的东西,「可能会有些痛,所以要限制你的行动,请忍耐一下。」
那是医院用来綑绑不配合的病人用的束带,陈彦铭手脚俐落,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便将两隻手绑在病床旁的栏杆上,当然身为专业的医生,他有避开点滴的针头。
汤维伦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到底要检查什么?为什么我都没听说?」
陈彦铭赏他一个白眼,随口胡诌,「下午那个男护士被你嫌到不想进来了,大概是这样才没通知到吧。」拿起下一条束带,他停顿一下,「你这里有备着换洗衣物吧?」
「呃?有啊。」
「那就简单了。」陈彦铭再次俐落的将对方的脚拉起,在对方挣扎前绑上栏杆,束紧。
「等一下,你到底要干么!」
病床侧边的栏杆并不是围绕到床底的,而是只有到大腿旁边左右,方便各种医疗器材的线材穿过。
因此汤维伦此刻一脚被绑上栏杆,那是脚被屈起向旁分开的姿势。
陈彦铭没有回答,逕自绕到另一侧,抓住对方另一脚。
「喂!你到底想干么!」
汤维伦激烈挣扎着,但陈彦铭对付失控的病人也不是第一次,平常虽然会有护士帮忙,但护士大部份都是女生,要完全指望他们是有些不切实际,所以陈彦铭也是常帮忙压制病人的。
至于现在,汤维伦的四肢只剩一隻脚还能动,对陈彦铭来说根本是小菜一碟。
很快的,汤维伦就被绑在病床上,双腿大开着。
「放开我!我不要做什么检查!快放开我!」汤维伦还想挣扎,但只剩身体能做出扭动,手脚一有动作都带动着病床晃动。
正规来说,应该要连身体都束缚住,不过对陈彦铭来说,现在这样就够了。
「小声一点,你不想让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吧?」陈彦铭扯下口罩,露出微笑。
「你--你想干么?」汤维伦对陈彦铭的举动感到一阵心慌,「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家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没关係,医疗纠纷我身上也是有几件,再多一件也无所谓。」陈彦铭将对方的病人服掀起,他们医院的病人服是连身式的,刚刚绑住汤维伦的时候,病人服就被往上扯动,现在只是更彻底的将对方的下半身裸露出来而已。
汤维伦的四角内裤呈现在对方的视线下,他想闔上双腿,却被绑死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