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年芙芙因为太嗜甜被检查出牙齿的问题之后裴修就很注意她糖分摄入的问题,搞得小姑娘喝一瓶汽水都要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
“明天我带她去超市买个五箱八箱的放着不就完了。”
相尧完全不知来龙去脉,轻率发言惹得舒亦发笑:“那你恐怕就要和裴修决斗了。”
他刚进行过长时间体力劳动,身体正是需要水分的时候,那荔枝味汽水被叁两口解决掉,相尧一使劲儿瓶子也跟着拧成了一块小麻花。
“你刚怎么会从二楼下来?”
这台词好像有点既视感,舒亦愣了一下,却没想起是在哪里遇到过类似的情境,就听相尧道:“撸了会儿铁。”
“哦——”舒亦说完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从沙发上直起身:“说起来,你回来的也挺是时候的。”
相尧把手里的塑料小麻花扔进垃圾桶:“怎么说?”
“她过两天要去老宅小住。”
“……”
相尧总算明白今天那小废物格外乖巧的原因了。
“妈的。”
这谁听了不骂一声妈的呢,她两边老宅去一遍,回来他相尧连裤衩都收拾好带走了。
舒亦看着相尧的痛苦面具,心情只能用幸灾乐祸来形容。要知道前几年这货每次休假都恰好赶上年芙芙从她母亲娘家回来,一回来他就把人拐去打游戏,那时候年芙芙父母健在,她一个清闲大学生经常就这么和相尧一个通宵接一个通宵的打游戏,把他和裴修都气坏了。
相尧看着舒亦那张笑脸就讨厌,反正坐是坐不住了,直接站起身又往楼上走。
“干嘛去啊?”
舒亦想想相尧总算能体会到他们的痛苦,语气就无比慵懒闲适。
相尧都已经一只脚踏上楼梯,又回过头来朝他咬着后槽牙露出一个恶狠狠的笑容:
“我再去撸会儿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