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可以你妹?!
温柔举着碗给他喂了大半碗的河粉,还有一小半碗汤,手都累瘫了,他还迫她将自已剩下点粉汤吃完,才放过她。
本来她是从来不吃别人吃剩的东西,但今天屈于强权之下,她破例了。
见她将最后一口汤喝光,他才接过她的空碗,放她去洗澡。
温柔洗完澡鬼鬼崇崇地先探出脑袋,大厅的灯已经关掉,房间也没有开灯,才放心地整个人走出来。
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出男人已经安详地躺在了床上。
无事发生!太好了!
她开心地掀起一角的被子,钻进被他体温捂得热烘烘的被窝,将她自已的小身板自然地贴上他宽厚的胸膛。
“柔柔。”
“嗯?”
“你昨天去那里了?”长手一伸,床头的小夜灯被打开。
严律已正经严肃的脸在夜灯地映照下,好看的轮廓清晰地在温柔眼前显现。
她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抱里,他用食指摩挲着她肉嘟嘟的下唇,大手顺延而下,轻抚着布着全身脉胳最密集的颈脖,漆黑深邃的眼让她的危险预警瞬间爆表。
果然还是生气了……
“他出了点事,我去看望他,然后太晚了就在那里过了一夜。”温柔如实相告,反正又不是不能见人的事。
“男的?”
“嗯。”
“多大?”
男人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落在她鼻腔,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在自已家抽烟,烟草味好像比往常的浓烈。
“小我五岁。”
为了保持克制,他深深呼吸地吸了一口气。
“跟上次送汤水的是同一个人吗?”
摸着她颈脖的手,力度稍不注意地加重了,为怕他一个不注意会将自已掐死,她将他的手移到肩膀上,好歹肩膀碎了一时三刻也不会死,脖子就不一样了,会立即断气。
“嗯。”她超小声地应了一下,希望他听得不太清楚。
他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已的姿势,身体压在女人一边大腿上,一只肩膀撑着自已上身的重量,空闲出来的手帮她将额头的碎发拔到耳后,“你要自已脱还是我帮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