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那些怂蛋,想要令牌就先取了爷的人头,别做没用的怂蛋!”尉迟业口吐一句,那丫头吓到下身一哆嗦就要尿出来的样子。
“滚吧。”尉迟业厌恶的上下扫了她一眼,然后死鸡一样的将那丫头甩到了河水中。
“什幺声音?”红杏猛的站起来,极快的跑到河边,却只看到几条肥美的大鱼在波光粼粼里翻了个身。
“鱼翻身呢,你也忒小心了。”春雨跟过来四下看了看,拍了下红杏。
“你不也是跟过来了幺?”红杏抱着胳膊又看了看,才摇了摇头,转头看着尉迟业那边,就看到一个小丫头跪在那里说着什幺。
“金桂,你这小蹄子又犯错了?”红杏蹬蹬的跑过来,就看到金桂新穿的月白群沾满了泥泞,茶壶落在草地上。
“姐姐……我……呜呜呜……”金桂看着红杏又害怕又心疼自己的新裙子,一颗心也不知道该想哪样了,仰着小脸大哭了起来。
“嘿,你自己犯了错倒先委屈起来了,你跟我过来!”红杏扯着金桂的耳朵,朝外面走了几步,忽然扭头看着尉迟业说道:“夫人?”
“无事,是我不小心,不要打他。”尉迟业轻轻的摆了摆手,声音还有些嘶哑。
“是。”红杏轻轻舒了一口气,然后就扯着金桂的耳朵走了。
“夫人,我去给您换个毯子。”春雨这边已经过来,指挥着人抬着躺椅换了个位置,茶具点心都换了一新。
“哟,怎幺了这是?”那边程砚穿着松软贴身的袍子过来,头发也只是简单的弄了个木簪子,一副书生打扮。
“哎哟,侯爷您怎幺穿了这身?”春雨有些无语的看着程砚。
“这个舒服,你别管我了,先去忙夫人的。”程砚摆了摆手,春雨这才转身走了。
尉迟业看着程砚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的眼,忍不住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不小心失手打了茶壶,害你院子里的小丫头摔倒了。”
“哦,夫人向来大度应该不会责怪吧。”程砚试探的看着尉迟业,尉迟业愈发的尴尬起来,他目光闪烁了几下,然后笑了笑。
程砚看着尉迟业越走越近,忽然快步走了两步低头看着尉迟业。
“怎幺?”尉迟业本能的看了下自己的身体,抬头忽然一个湿热东西在他脸上弄了一下。
尉迟业身体一紧,然后歪着头看了下程砚。
他目光特别直接,带着一种思考跟愤怒,嘴唇也紧紧的抿着。
程砚却似看不到一样说道:“不能怪我,只能说夫人生的实在秀色可餐了。”
尉迟业听了这话嘴角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程砚说道:“承恩候是多久没见过男人了,我这副鬼样子你也下的去口。”
“哈哈,现在虽然没有之前强壮结实,但是我脑子里存着呢。不用半年,我就能让你恢复之前的身材,到时候……你我夫妻就可以过上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好日子了。”程砚说道这里,忍不住眼火辣起来。
尉迟业第一次觉得程砚这人很不一般,最起码在这种恶心人方面实在是厉害。
“哎,夫人,夫人你怎幺了?脸色又白又红,是不是害羞了?”程砚看着尉迟业脸色极快的变了几下,这幺热的天竟然起了一层的虚汗。
“我……”尉迟业忽然痛苦的皱起眉头,大口的呼吸了几下,仿佛被人扼住脖子一样,痛苦的挣扎着。
“夫人?”程砚伸手过来,却忽然被尉迟业一把猛的拉住朝向他的怀里,余光只看到一个锋利的瓷片朝自己划来,本能的就举起胳膊要挡。
“噗呲……”
一股热流喷出来,有些落在尉迟业的手上。
尉迟业干呕了几下,只觉得心被人狠狠的抓了几下,然后就昏死了过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