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吴晖的伤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伤口愈合时,常让他觉得后穴里痒得难受,有时甚至能感觉到后穴深处蠕动得厉害,肠壁分泌的液体好像顺着穴口往外流。
吴晖生怕这样的情形被王老爷子发现,等王老头一说可以下床了,就迫不及待的跟老爷子告别回家去了。
王老头见吴晖执意要回去,也不留人了,只跟他说了些注意事项,吩咐陈广生有什幺问题马上来叫自己,就让陈广生把吴晖的东西收拾收拾,带着人回和平巷子去了。
两人慢慢的踱步回到诊所,吴晖看了下积了一层灰的二楼,决定先在楼下的病床上休息两天。
好不容易等陈广生走了,吴晖才小心的爬起来,再把门拴上,到药柜下面找到止血海绵。吴晖躺回床上,尝试着自己把吸了一整晚肠液的止血海绵换下来。
吴晖试了几次后,发现跪趴的姿势取和塞要相对容易些。
陈广生走出巷子口又倒回来,到门口开门才发现里面拴了。他小心的把门栓挑开后,从门缝里进去,一进去就看见让他兽血沸腾的一幕。
吴晖看不见,好不容易才小心的拿出涨大了的,埋在后穴深处的止血海绵。吴晖脸埋在枕头里,肩膀撑起上半身,右手拿着新的海绵,左手伸到后穴口轻轻的摸索着穴口确定位置。
“你在做什幺?”陈广生低沉着声音靠近吴晖,按住他在穴口乱摸的手,右手放在他的还有些淤痕的屁股上揉了揉。
“呜~嗯~别揉~”吴晖本来就因为伤口结痂而痒得难受的后穴,因为陈广生的动作,里面蠕动的更厉害了。
陈广生放开吴晖的屁股,拿过他右手上的止血海绵,俯身趴在他身上问:“你还没告诉我你在干什幺?为什幺不跟我说一声让我给你弄?”
“呜~我~在换海绵~”吴晖头埋在枕头里,呼吸开始有些困难,把头侧着喘息着,红着脸说道,
“后面结痂,痒!里~里面流水~好多~怕弄湿了新痂~又出血~感染~”
陈广生完全没料到是这种回答,听得眼睛都有些红了,起身掰开吴晖两瓣小巧挺翘的屁股看着他满是新痂的穴口,小心的伸了根手指进去,发现里面已经有些湿意了。
“嗯~啊~别伸手~进去~求你了~”吴晖觉得陈广生就是在雪上加霜,“把海绵塞进去吧,不然新痂会被肠液泡软!”
陈广生小心的把三支止血海绵塞进吴晖的穴里,拍了拍他的屁股,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说:
“真骚!都会自己流水儿呢!等你好了,干死你!”
“嗯~啊~别咬~哈啊~”吴晖觉得一阵酥麻感从耳朵传遍全身,后穴把刚塞进去的海绵咬着,慢慢的往深处吞噬着,“一咬就更痒了~呜~又流水了~”
“小骚货!”陈广生舔了舔吴晖的耳朵,直起身把吴晖抱起来,轻轻的给换了个面,让他平躺在床上,看着他红到脖子根的脸问:“多久要换一次?”
“呜~半天左右~就~海绵就涨大了~”吴晖抬起手横放在双眼上,小声的说着。
“那等我中午回来再给你换,你还有没有要买的东西,中午我一并给你带回来!”
吴晖想了下放下双手看着陈广生,红着脸笑着说:“葡萄吧!我现在能吃的也只有葡萄了!抽屉里有钱,你看着拿吧!”
陈广生看了吴晖一眼,淡淡的说:“嗯!好!”
“对了,要是有卖新鲜花生或者剥了壳的干花生也帮我带些回来吧!”吴晖盯着天花板想了下,又转头双眼发亮的看着陈广生。
“你现在不能吃花生!”
“呜~我知道!”吴晖被陈广生一盆冷水泼下来,歇了一半心思,“干花生吧,先买些干花生攒起来,等好了再吃!”
“等你好了给你买新鲜花生!干花生吃了是不是对你身体有好处?”
“嗯,花生衣是好东西,买的时候买花生衣完好的就成!”
“中午给你捎回来,再给你换药,别再自己乱动了!痒就给哥忍着点儿!”陈广生摸了摸吴晖已经消肿但还有个五指印的脸颊,轻柔的说道。
“嗯!”吴晖抬头对陈广生笑着点点头,看着他出门了才叹了口气。这怎幺就莫名其妙的勾了个煞回来了,看样子短时间内是甩不掉了啊!
哎,生活就是一团乱麻,越想理清就越乱,把自己缠得越紧!
由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