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梅芳单独和何筱柔在一起的时候常给她灌输:“尼诺多好,外形经济条件就不说了,关键是对你还这么照顾,你命是真的好!你不知道你爸……”
一个星期后,何筱柔出院入住月子中心。何父在S区待着没事回去工作了。
地方是沉丹早就选好的,地处市中心,离尼诺平时的训练场馆和家里都很近,工作人员服务到位。
在入住当天其工作人员直接到了医院接何筱柔,本来是陈梅芳准备推着她出病房,但尼诺自然接过,“我来吧。麻烦您和我妈抱一下莺莺。”
中心是一对一式服务,每一个家庭都配套有一个专门的看护,何筱柔这位姓樊,看上去比23岁的何筱柔年轻,皮肤细腻白皙,身材纤细。
“这么年轻的看护!”陈梅芳感叹道。
月子中心的经理解释道:“您有所不知,如今的看护都不是您印象中的中年妇女,不是歧视中年月嫂的意思,这是那些月嫂虽然经验丰富但缺乏专业资质而且总体思想相对固执保守,我们的看护虽然看着年轻但是同样经验丰富,最主要的是还专业!像樊护士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今年29岁,毕业于中央医科大学。”
陈梅芳这才松了口气道:“原来已经29了呀!这看着比我女儿还年轻!”
樊馨脸上的笑僵了僵。
沉丹对陈梅芳说:“哎呀,你还不相信我找的地方!没问题!”
经理附和道:“您放心,我们中心绝对是安吉市最大最好的月子中心,许多名人都曾入住。”
陈梅芳好道:“有哪些?”
经理面露难色:“这个具体的就不方便透露了。”
尼诺轻车熟路地推着何筱柔的轮椅上了楼。
陈梅芳和何筱柔对看护的担心没几天就消散了。月子中心毕竟是真金白银购买的服务,樊馨也是有经验的护士,对于婴儿和母亲的照料细心周到又不失专业。最主要的是何筱柔和她很聊得来,很多时间都是在和她的聊天中打发的。
“樊姐,莺莺什么时候能断奶?”
樊馨望着正在给莺莺喂奶的何筱柔痛苦的样子,“周太太,这个因人而异,通常是一周岁……”
“别叫我周太太了,叫我名字就行。“她不习惯这个称呼。
樊馨却为难,“这是我们的规定,被听到直呼宝妈名字我们会被处罚的。“
这时尼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房间里,“就这样叫吧,“他对何筱柔说:”总不能叫何小姐。“
何筱柔想让樊馨叫她些更亲切的,尼诺的出现吓了她一跳话到嘴边没说得出口,袒胸露乳的她急忙抱着莺莺侧过身去,“你来了啊。”
“妈妈们明天来,今晚我睡这里。”
何筱柔惊讶,搬到月子中心后只有第一晚陈梅芳陪了何筱柔,但她睡得不习惯,于是之后都是何筱柔独自一人睡,陈梅芳只白天来看她,“那你睡哪?”
何筱柔住的是一个套房,有两个卧室,一间房是看护和婴儿睡,一间房是何筱柔睡,还有一个会客厅。
何筱柔有些为难,她生完孩子后的状况好狼狈,一点也不想和尼诺一起睡。
尼诺前段时间即使白天也很少出现在月子中心,这次直接就住进来了,樊馨确定不知道多少中心的小护士要兴奋了,不怪大家想太多,实在是尼诺吸引力太大,高大英俊的他出现在女性众多的月子中心简直像进了狼窝,“周太太,周先生当然是和你睡。”
尼诺直接将行李放进了何筱柔卧室。
何筱柔提醒:“我晚上要起来给莺莺喂奶,肯定会影响你睡觉。”她知道尼诺在她出院后刚比完一场赛,之后一段时间都没有比赛,但她也在之前就发现了他的作息很规律,即使是在休赛季也一直很自律。
尼诺:“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