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这天,何筱柔跟爸妈叁人来到了区。叁家人都习惯在这一天相聚,何筱柔一家、沉阿姨一家和刘阿姨一家。
沉家和刘家都住在区,因此聚会地点也常常在区。这天去的是沉阿姨新买的别墅。
何勇:“快点!老沉说尼诺都到了!”
尼诺?原本还在拖拖拉拉地何筱柔,心里暗暗惊喜。
陈梅芳:“都多久没看见尼诺了,我记得尼诺和筱筱一样大吧。”
“他比我大一岁。”何筱柔表面自然地接过话。
“你还记得你尼诺哥哥呀!”何筱柔爸爸何勇问。
“他是不是长得很漂亮的那个哥哥,长这么好看,我当然记得。”何筱柔半真半假道。
何筱柔将每个曾经认识过的名字都印在脑中,一方面表明她还算没有痴呆,另一面,表明她对人的尊重与礼貌,就好像每个人都对她很重要。
但显然她对于某些人却没那么重要。
而她对于尼诺就是这样一个不重要的存在。
尽管深谙此道,但当尼诺询问她叫什么时,她还是受到了打击。期望不该期望的,就会摔得粉碎。
她当然知道她只是尼诺在五年前见过一次面的妹妹,一个其貌不扬,毫无记忆点的妹妹。
但他却在她生命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是她多年来心底的一道月光。
他大眼睛,微卷的头发,笑起来嘴角泛起的涟漪,天使的般面庞以及高傲的姿态都给她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如今这些都在他的身上一一放大了,没有丝毫的变形或比例不调,他的比例是完美的,无论是五官还是身形。
他的眼睛更深邃了,有股摄人心魄的力量,嘴角带了一丝清冷,窜得很高,肩膀宽阔,长手长脚,声音变得低沉,看上去并不像一个普通的初叁学生,起码不像b区的一个初叁学生。
s区土生土长的人就是不一样。
无论如何,他曾留下的那一笔色彩都更加清晰,更加鲜明了。现场,这道月光不仅照亮了筱柔,也照亮了所有人,毕竟尼诺仅仅十五岁的身板就俯视了全场,不禁令人感叹。
刘阿姨:“好久不见,尼诺都长这么高了!”
沉阿姨:“筱柔也是,有一米七了吧!现在的孩子都长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