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应对起尚未成年的西凉锦马超,还是显的游刃有余的。
两人就这样,汝来吾往的见招拆招,转眼之间百招已过,依旧是战的不分胜负。
一旁观战的韩隧,看的是眼角直抽抽,别人也许并不不知道马超的战力水平,可是他却是一清二楚的,打遍凉州,几乎无敌手的马孟起,如今看似也讨不到一丝便宜。
可想而知,这个寂寂无名的华雄,有多么厉害了!
‘’本想借马超之手,还以颜色的计划,看来是行不通了!‘’韩隧沮丧的想着,心中恨意更浓。
其实,他与华雄本也无怨无仇,也不过就是招揽祖茂时,没有隧了他的心意而以嘛!对于别人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事吧!何至于就要打要杀呢?
看来,是他老爹给他的名字没起好!韩隧、韩隧,谁要是敢不隧心意,立马恨不得让其半身不遂!
祖茂站在一旁,也看的是心惊不以,心道:“幸亏主公慧眼如炬,看出来了这个锦衣少年的不凡之处!如若不然!自己冒然战之,恐怕真会就此命陨啊!这个韩使君真是小人啊!平平常常的一句话而以!何至于如此啊!真是宁可得罪君子,千万不可得罪小人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就在祖茂,站在旁边碎碎念之时,华雄与马超已经斗了近三百招。
此时,马超已经气喘吁吁,冠玉一般的俊脸,红的能和关老二一拼,一身儒雅的锦衣,也已经被汗水打湿,紧绷绷的贴在身上,再不复之前的飘逸,整个人亦显得有些狼狈。
再观华雄,虽然有些大喘气,可是还是那的样气定闲,马槊上下翻飞,时攻时守,使起来犹如行云流水,无拘无束。槊法心随意动,流畅无比,他不知不觉间,出的都是巧劲,故而,打了这么久,他还像一尊战一般,仿佛永不知疲倦。
马超体力严重透支之下,致使枪法已经不能完全随意挥洒,战术动作也略有变形,再战下去,恐怕要不了五十合,肯定落败。
华雄虚晃一槊,趁马超应对虚招之时,他从容的收槊,退出了打斗之地。
马超一招扑空,随即反应了过来,见华雄已经退场,年轻人好胜心切,疑惑道:“胜负未分,缘何不再比过?”
华雄笑道:“吾与汝大战三四百回合而不分胜负,再战三天三夜恐怕亦是如此!锦马超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吾真心佩服!”
马超,见他不但给自己留足了面子,而且如此推崇自己,年轻热血之人,心中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再加上,亦佩服他的过人武艺,当即就惺惺相惜起来。
马超也笑道:“好久都没能如此酣畅淋漓的一战了!痛快!华兄武艺超群,孟起佩服!”
韩隧见二人,战了这么久未分出胜负,反倒惺惺惜惺惺起来,心中郁闷之下,敷衍几句,便推说要巡视筑城进度,公务繁忙,恕不奉陪,走了!
马超刚刚识得一英雄,哪里舍得就此离去?
向他那便宜韩叔父,打了声招呼之后,竟自告奋勇的,要陪华雄去找人。
华雄也不推辞,有马超在此,找起父亲与弟弟来,可以事半功倍,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