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须知顿悟可遇不可求。每一次都十分难得。”
王元丰心中一惊,原来如此,自己虽然一瞬间,但以任道士的眼光绝对可以看的出来。
这时忽然感觉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摸进了东岳庙,王元丰有点疑惑,这人从山下上山而且还是半夜,自己的侍卫也在山下,他只要在这夜晚路过,而且是已经快要破败了的庙宇,自己的侍卫肯定会将他挡在山下,甚至会当抓起来仔细盘问,看着人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有问题,就问道。
“师傅,上山的路径是否只有一条?”
“不,旁边还有小路,以前南郭县善信来这上香时都走那条路,只不过破败了两年,有些荒废了。”任道士回答道。
王元丰点了点头,说道。
“我看此人鬼鬼祟祟,不怀好心,师傅稍等,待我将他揪出来。”
说着就要起身,任道士阻挡道。
“居士且慢,此人贫道却认识,他本是南郭附近人士,名字叫赵三,前几日他母亲重病,是贫道下山为他母亲医治,当时观他家一贫如洗,只收了一碗米糠。”
“看他那样子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王元丰问了一句。
“无妨”
任道士说道这里,两人就感知到赵三鬼鬼祟祟的摸进了东岳殿,对着东岳大帝塑像双手合十,食指朝天,拜了几拜,对着东岳大帝像说道。
“弟子赵三今日有困难,母亲病已痊愈,弟子跟母亲商量,要去南郭万佛寺还愿,以求我们母子平平安安,死后往生西天,但家中一贫如洗,无法供奉佛祖,望大帝可怜我们母子,施舍点钱财。”
然后跑到功德箱旁边,将功德箱拿起来打开,没现什么东西,又不甘心使劲摇了摇。生气的将功德箱扔到了一旁,又接着对着东岳大帝像说道。
“东岳大帝不是仙吗,为什么连点钱财都不肯施舍给我,仙不就是救人的吗,人有难就来帮助的吗?真不知道怎么当上仙的!”
王元丰听到这怒极反笑,不过这种问题也很常见,而且很多很多,真不知道这人拿里来传承的这种习俗。
准备将他扔出去让侍卫炮制一翻,但看到任道士一动不动的坐在蒲团上,好像是不准备理会。
任道士看了王元丰这样子,就说道。
“我辈修行之人不要为俗人之事烦了自己的心性,他喜欢做是他的事,只要别破坏了修行道场就行。先是为了自己,然后在是大众。”
王元丰叹了一口气,自己今生就是凡俗牵绊太深,放不下的太多,的确没有唯道独尊的心思。
事实上,有许多事情根本不能用武力来解决的,武力没办法解决,仗着自己法力高强,里外不分,不分青红皂白,不分善恶的乱杀一气,那与外面乱跑的疯子又有啥区别?疯子起码不会去害别人。
自己修自己的,只要别被外物影响了自己就行,此时看向在东岳庙中翻箱倒柜的赵三时,只是很淡然的看着。
只要他别做死去做一些过自己心里底线的事,不然他爱干啥干啥。这时候赵三从东岳大殿出来向着偏殿摸去,在任道士平时值殿的地方翻了半天,从将一个柜子翻的乱七八糟的,经卷书籍扔的满地都是。
最后从翻出一个小布袋子,打开倒出来数了一会,刚好五百钱。
赵三将钱装好,连布袋子挂在了腰间,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下有钱可以去万佛寺上香还愿了。”
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没有沿着原路返回,而是从正殿前方的石阶直接下山。
王元丰看着任道士,还是一副很淡漠的样子,好像根本没看见一样。就说道。
“师傅看此此人行窃,为何不去阻止。”
任道士说道。
“贫道不喜关心此事,也不是贫道不去管,何况此事自有东岳道场护法将鹰虎之事,天地分位,各司其职,贫道不回去越权去做护法将之事,何况刚护法将已告知在下并问明缘由,此事将自会处理。”
“原来如此。”王元丰说道,又想了一下半山腰处又一鹰嘴将和虎爪将,就问道。
“可是下山之处守护山门的两位?”
“就是此位,但不是两位,是一位,长相特,面目狰狞,凤嘴银牙,身披红袍镶黑边,脚踩周天风火轮。
只是后人臆想,就做成了两个像。”
“还请道长解惑。”王元丰说道。
任道士又接着说道。
“将以前为跟东岳大帝同一时期之修行者,跟东岳大帝打赌,只要东岳大帝做出一丝违反天地道德之事,就要他的命。但鹰虎观察东岳大帝一十二年,竟然没有现东岳大帝丝毫过错,随即被感动,甘愿为东岳大帝护法将。”
王元丰这才明白,原来如此,跟自己前世听说的王灵官一样,都有相同的经历。都是战斗力数一数二的护法将。
前世听说了一个故事,一次王灵官在巡查三界,路过一地,忽然现一只猴子在天庭捣乱,戏耍了猴子五百回合,感觉也没什么意思,准备将猴子用雷鞭敲死,幸好这时雷祖告知王灵官,这天庭西方教弄出来搞形式主义的假天庭,来糊弄老百姓,为吸引信徒之用,让他们想玩就去玩吧。
王灵官这才罢手,随即脚踩周天风火轮,升起一团火光,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