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下这老鼠,全身也有许多能炼制成法器的材料,像鼠须做个探寻风吹草动周边环境的法器,但自己是剑仙,剑心通明,对周围异常气息更加敏感。
这牙齿和爪子做成专门穿墙打洞的法器也是不错,遇到坚硬之物用牙齿做成的法器破碎,在用爪子配合,但自己飞剑一出在坚硬的物质也会被剑气所伤本源,基本就散了,再说自己也没打算专门挖洞去。要了也是没啥用处。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王元丰又在院子里搜寻了一会,找到了一个洞口,钻进去看了一下,里面四通八达,不知道能钻哪里去。暗道。
“不愧是老鼠,打洞专业,估计这盛京各处都被他挖到了吧,不知挖到城外了没?”
想到这里,王元丰忽然眼睛亮了起来,如今这大梁王朝四处混乱不堪,如今连盛京的龙气也有些不稳,在展下去迟早会乱,这洞却不错,如果真能打通各处,说不定以后用的上
王元丰就准备先回去再说,转身准备出洞口离开这里,忽然眼角一瞥,看见一个好像储藏室一样的地方,放着乱七八糟的许多东西。
走过去看了一下,都是些书籍纸张字画笔墨金银细软之类的东西。
旁边还有个土挖成的桌子,如果不是上面有笔墨纸砚等东西的话,还真不敢确定这就是桌子,说白了也就是一个小土墩。
王元丰随手翻看了上面写的几页字。字迹歪歪扭扭,比自己的还难看,自己的毛笔字虽然写起来费事,但起码别人能认识这是什么字,但这字上官穿云看了半天,也没猜全,依稀的连猜带蒙的辨认出。
可能意思就是他是老鼠啃了一副有灵性的墨宝开启了灵智。后来通过本能修炼,在吃了人之后才感觉到了世间有如此美味,能提升修为,他想要离开此地却被龙气压制,最后只能在地下打洞,在一条洞口已经快通到了城外,他就可以离开了,再就是纯粹猜不出来的圈圈又圈圈,又是打叉又是画圈的。
不过最后署名却看清了,叫劳书仁。
王元丰笑了一下,感叹道。
“却实是老鼠人,劳书仁,到底是老鼠还是人?听贴切的。可惜没人引导走上了邪道,不然未必不能做个真正的修行之士。”
预感这地方有大用,就顺手将这几张纸揣进了怀里,准备让三哥王元行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研究出什么东西来。
王元丰又看了旁边的基本书籍和画卷,估计这是劳书仁的藏品了,随便翻了一会,将金银打包,打开几副画看了一下,感觉还没自家几个兄长画的好。
尤其是二哥三哥,那可都是文武双全之辈。
所以两兄弟关系也比较亲近。看了这几副画,也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比自己画的好那是肯定的,但比起两位兄长那就差了许多,根本没有那种韵。
这几副画中也就那副凉亭美女图看着比较好点,画的特别细致传,凉亭,美女,旁边还有些花草,都画的特别仔细,跟真的一样,上面也没有署名,但感觉还不错,所以就收起来打成包袱一起带上了。
随即出了洞口。
离开之前将大老鼠的四个爪子胡须,牙齿都拆了下来放在了包袱中,剩下的尸体点出一团丹火烧了。离开此地后去了一趟离这里最近的一个牙行。
出来牙行的时候拿着一张房契。准备回去给弟弟破烂大王王元青,让他去打理去,反正自己这里一些用不到的东西都一股脑的往他那扔,而每次他都像宝一样的喜欢的不行。而这些东西在自己看来就是破烂。
感觉在没什么了,王元丰背着剑匣,挎着三尺青锋,肩膀上挂着一个包袱,一看就沉甸甸的分量不清,包袱上面还有一个长出一截的画卷,身上沾满了灰尘。
不理会一路走来别人怪的眼光,只不过知道这位是武安侯府公子的人都感觉比较差异,平时不沾染一丝灰尘的王元丰好像是从土里钻出来的一样,即使王元丰内心无比坚定,也感觉到有点不自在。
等能够看到侯府大门的时候王元丰才感觉松了一口气。
往前看了一眼,现一个背着书箱的书生打扮,身材挺拔,眼倔强带着淡淡的忧伤,看似很满,但移动度很快的书生,从侯府另一边走来。
王元丰看了知道这是这是自己那位好读书的三哥,也是武安侯府唯二的读书人,一个是自己二娘也就是二夫人之子,王元凌,因为外公是户部尚书,所以扬传统家风,喜欢读书。
还有就是自己这位一母同胞的三哥王元行,从小特别懂事,但对自己和弟弟都非常爱护,不但武功让人看不出深浅,而且文道一途也有所成就。
“四弟,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