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结弦哭了出来。
彷佛五脏六腑全被移了位,但是身体却诚实的表达这句身体的主人是多麽淫荡。
他被插射了。
「啊嗯!」白结弦无力的往前一倾,酸痛的要死累积下来的痛楚积在那纤细的腰身,他再也撑不下去。温热的液体顺了下来,一丝腥甜弥漫出来,淡淡的散在空气中,接着令一股液体也流从几乎密不透风的结合处流了下来,不同於那股腥甜,属於男人才有的腥气。
他无力的靠在穆皓澄的肩膀,大口的喘气双脚抖个不停,细细的薄汗布满他跟他的身上。
「不要了……不要啊啊!」
忽然,他的颈子被毫不留情的一勒,他随着力道身体弓起美丽的弧度,挺立的小红果自动送到了穆皓澄面前,当然,美食当前他怎麽可能放过?
他一口咬住令一个没受伤的红樱再一次狠狠把牙齿近乎嵌进去的咬,他的舌尖在上头留恋的转了好几圈,又舔又吸把楚楚可怜的红樱染上淫靡的色彩,他离开它,一条银丝牵在其中。
穆皓澄用力扯了扯把白结弦勒得生疼的锁链,那不短不长得铁链只要他轻轻一拉,脖子就会被向後扯让白结弦弯不了腰只能挺起胸膛撑着。
「有说能停吗?」
他一边像是在玩弄似的一下又一下无的把玩着链子,一边轻轻抽动自己的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