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君低着头,呼吸拂在她的唇间。
“你真的知道我现在什么情况吗?”
他只想将她彻底的拆分入腹。
随着钟臣黎的视线重上几分,她就觉得空气也稀薄几分。
孟阮知道动物的“周期”是势不可挡的疯狂,她也知道龙君天赋异禀,她得面对的情况肯定……难以想象。
但她从来不怕和他亲昵,当知道自己对钟臣黎不是单纯的情愫,想要独占他的一切,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是,到了眼下的这一刻,孟阮总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
“我很喜欢阿黎,很想很想……一直都想。”
她的表白再次刺中了钟臣黎崩溃爆发的经,他暗哑着嗓子,充满侵略和某种想要施暴的兴奋:“天天喜欢也可以?”
孟阮被他直白的言辞激的双眼闭得跟紧,睫毛不住地轻颤。
女孩仍然一知半解,不过是经历过的阶段,所以还算能够应付。
孟阮蜷缩起来,既舒逸又紧张,低声哼哼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许久,龙君突然笑着开口:“你到底是在紧张,还是觉得哪里疼?”
孟阮傻兮兮地回应:“不疼……就是紧张,但是很……怪。”
钟臣黎露出一丝恶劣的取笑,他拂了拂她脸颊边彻底打湿的头发,“这才刚刚开始,之后的体验才会让你……情不自禁的爱上。”
邪龙的本性渐渐地压制不住,他舔着她的耳尖,沙哑地说:“要我说……这就是真正的羽化成仙,连你们所谓修道的飞升都不能体会这种快乐。”
说完,他从水中抱起了孟阮,手臂从下方穿过她的两条腿。
这一刻,孟阮双臂紧紧攀住了龙君,淅淅沥沥的泉水从身旁淌落。
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比当年偷喝师兄的桂花酒还要刺激无数倍。
不知何时山上的天色晚了,春夜的月光婆娑又温柔,笼罩着遗世独立的角落。
孟阮的肌肤泛着浅浅的粉色,下意识想要逃避龙君。
可潜在想法又促使她想要获取更多。
孟阮一点点放开防备,不住地挪动她的位置。
突然就像凡人生病的时候一样,感觉好烫好热之类的。
不管是他的人身,还是他的龙尾。
两人呼吸缠到一起时,节奏已经完全混乱。
孟阮只知道全身的感官都像被放大了,她在云端轻飘飘的,脑海里会突然一片空白。
邪龙一步步放任自己,将天真懵懂的小道姑,也一同带入。
……
钟臣黎未曾食言。
接连一个月,孟阮呆在山上哪儿也去不了。
甚至大部分时间都没怎么穿衣裳。
钟臣黎的原形凶悍,即便化作人形,身体结构也不同常人,两条龙根,再加一条粗壮的尾巴。
要不是孟阮又修仙的底子,就算能受得了他日夜索取,一身娇嫩的肌肤也早就被撕扯得浑身是伤了。
饶是如此,她还是免不了身上多了几处淤青和勒痕,龙尾虽软,可力道不轻。
好几次孟阮是真的想找个地方多睡几个时辰,可那龙尾缠着她的腰不放,简直无计可施。
她被抓到钟臣黎的面前,就又是一番汁水满溢的折腾。
经过这些日子的交缠,孟阮的反应也在奔放和羞涩之间转圜。
总之,钟臣黎的劲头终于过去了,谢天谢地。
孟阮勉强自己从龙君的温柔乡爬出来,揪着他的龙角,说:“不是说要拜天地吗?我看今天天气好,山上也漂亮,我们去山顶吧!”
钟臣黎懒洋洋地随她飞到山顶,双手背在身后,欣赏她的表演。
孟阮:“天地为证,玄青门弟子孟阮,字珺芷,今日与昆仑山的龙君钟臣黎结为道侣,若违背誓言,愿让天雷降罪!”
钟臣黎听她发誓发的格外正经,忍不住轻笑一声,于是,抬眸冲着天边说:“满地锦绣,良臣遇君,从今往后我与孟珺芷就是亲密无间的伴侣,此乃天定良缘,无可拆分。”
话音刚落,远处的天幕就隐隐有几道雷声滚落。
孟阮不解地“啊”了一声。
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眼前就被一片不知从哪里爆发出的金光掩去。
光芒过于刺目,她不得不紧紧闭上眼睛。
当孟阮再次睁眼,四周皆是白茫茫的云雾。
此刻,落在她眼前的,则是一道通往光芒尽处的天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