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一个极佳的位置,崔衍看着那包裹私处的内裤显现,与睡裙极像的天蓝色内裤松紧适当的将闭合的阴唇裹住,两瓣丰腴的阴唇间形成一个暧昧的弧线,抬起的手伸向两腿间的柔软之处,紧密的覆盖在那比任何地方都要软的秘境,只微微用力收缩手掌,似乎就要有温暖的水隔着内裤流到掌心,暧昧无比。
突如其来的异感令余梓茵轻轻战栗,她低头看向崔衍,黑暗中,那男人别有深意的目光落在那被大手握住的地方,她像被蜜蜂刺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向右跳去,背对着那碰到她敏感处的男人。
“明天还有工作,我要睡了。”
一向简洁的对话,即便是在做爱的时候,两人间用来交流的话语也简单至极。
“但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才回来吗?”
可那男人用简洁的对白也能勾起一个人的欲望,可以说,这个除了暴虐性格外没有其他缺陷的男人完全可以用几句简单的话语就能使一个女人沦陷。
他对她如此,她对他似乎也在逐渐改变。
一小撮黑色长发从耳后落到胸口,挡住松垮的领口下绝妙的风景,那点睡意在脑袋里起着不同寻常的作用,瞳孔在眼中不安的移动,余梓茵压下眉头,沉重的心绪汇聚在胸口,沉沉的压着身体,连呼吸都有些艰苦。
简直被这男人搞得乱了志,乱了她想做的一切,以及那点不知怎么激起的恼怒。
“不想知道了?”冷冰冰的话语,又带着点毫不在意的询问,但那暗哑的声音,根本是耐着性子磨人的制造意外性爱事故的绯色武器,特别还是一个阴冷狠厉的上位者的撩拨。
热流吹在耳骨,慌乱的眸子定下,眉头微颤,不妙的感觉像心电图的波线在心口划过,这种氛围下说出这样的话,是比一个快要爆炸的炸弹还要震撼人心的存在。
“余梓茵记者,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想知道我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以及做了什么别人做不了我却可以做的事。你不想知道这些?就像之前那样,紧紧跟着我,观察我的所有活动。”
那些在人群中拥挤着去拍摄相机中男人的画面在眼前闪过,那个在相机狭小屏幕内出现的男人也跟着在眼前闪现又极快的飞走,画面模糊不已,但那感觉却再度涌现,跟着那从身后拥过来环抱她的感觉混在一起。
台灯的光正面迎来,余梓茵几乎要被这感觉搅得昏了头脑,怪的感觉不断冲击着那些坚固却出现了细小裂痕的经,藏在枕头下的手握住枕角,她闭眼,从后面伸来的手由腰侧伸向裙底,再由裙底探入那火热的绝密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