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受凉,我忍不住抱着膀子发抖,张征把湿透的上衣前襟全解开,揽我进怀里,紧贴着他胸腹。
挺暖和。
感谢这场突袭的大雨,给我俩创造肉体接触的契机,上半身紧贴着互传心跳,下半生起反应只是时间问题。
一波更凶狠硕大的雨点落下时,情欲也如河面骤密起伏的水波,再刹不住闸,一路冲刺到我们头顶。
宽边吊带说拨弄开就拨弄开,牛仔短裙说掀就掀,内裤毫无防御力,往旁一扯便春色无边。
他想让我把着树干撅挨操,我怕有虫子不敢伸手,无奈他只能在我身后站稳,紧抓着我手腕向后拉着做支撑,下半身发力朝我顶撞。
我脸冲河面,看小河水转瞬变浑浊,一波一波飞快流动,破败树叶和饮料瓶子在水中浮浮沉沉。
天上大雨,树下小雨,下体淋漓细雨。
此生第一次野合竟是这般情境,我想象着,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这不是公园河边一隅,这就是张征的值班室,细密的柳枝就是他床上的幔帐,阻隔外界纷扰,圈出一片专供我放4淫叫的天地。
急雨易晴,没等到张征发射,阳光先从云隙直射下来,暖洋洋的。怕晴天路人现,他只得抓紧时间玩命狠顶,给这场交合画上湿漉漉的句号。
先前那点尴尬一炮打没,我心里猛地涌上一阵不舍,死死缠着他,久久不愿松开。
“出太阳了,咱俩晒晒。”
我跟个树袋熊一样挂他身上,他甩不开,只能慢慢挪动,转移阵地去一块晒到半干的大石头旁,抱着我坐下。
谁也没再说话,就那么坐着,搂着,不时相视,再缠吻一阵。
有只蝴蝶一直在我俩身边转悠,这朵花上落一脚,那棵草上停一瞬,我就盯着它看,想看它最终会在何处停留。
它晃晃悠悠地转啊转啊,离我越来越近,忽然扇动几下翅膀,落在我的粉格子帆布鞋面上。
我又惊又喜又不敢动,生怕惊走这只蝴蝶,小心扭头兴奋地叫张征。
“快看!”
他瞄了一眼,一直扣在我股间的大手揉了揉那两片软肉,笑着说声:“小蝴蝶。”
那蝴蝶停了许久,等它飞走,我俩也到了诀别的时候。
我再也没有见过他,甚至电话短信都极少,因为在这之后没多久,我就跟一个臭流氓处对象了。他把我qq和手机通讯录删得差不多,只留下我的亲人和零星几个同学,强行掰了我手机卡,让我和他用情侣号。
这居然是我第一个正式男朋友,可悲又可笑。那时候没有pu的概念,近几年这玩意被大众熟知,我才明白我也算受害者,不光这臭流氓pu了老子,前男友170严格来说也属于这范畴。
这俩人,一个小学文化的臭流氓,一个差4分进985的文艺男青年,由此可见,pu真的不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