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婷将《媚圣诀》运转到极致,小穴里的褶皱狠绞着他的粗硬的肉茎,胞口吮吸着顶端马眼,他有意想守住,奈何难逃那蚀骨的快意,迅速顶撞了十来下,在她春水泛滥的花蕊中大举喷涌。
游月明靠在楚若婷圆润小巧的肩头喘气,耳侧长发汗湿,贴在他俊朗的轮廓上。
屋外传来几声清晨的鸟叫,空气里弥漫着破晓时的寒气。
游月明伤势好了七七八八,楚若婷不再犹豫,对游月明又附耳一遍:“忘掉我。以后,青青就拜托你了。”
“你……”游月明刚抬头,话还没说完,一张符箓便贴在了他眉心。
霎时,他双眼一闭,歪头栽倒在地。
楚若婷起身,掐诀清理干净二人交合处,穿好衣裳挽好发髻,举步走到门口。
她忍不住回望了一眼。
游月明侧倒在“悔”字之下,好像睡着了。
楚若婷叹了口气,终究是迈过门槛,掩上禁闭室的房门。
不知过了多久,游月明才苏醒。
他扶墙站起,有些迷茫。
梦里情节断断续续拼凑起来,他不禁微红了脸。老大不小的人了,竟然还会做春梦。
梦中的楚若婷,眸含春水顾盼生辉,冷冷清清的气质中却又妖娆妩媚,真真是令他蚀骨销魂。
游月明苦笑,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不得不说……这场梦太过瘾了,过瘾到让他梦醒时竟觉得无限空虚。
游月明低下头,正欲叹气,却看到了自己手。
没有任何伤痕的修长双手。
他瞳孔猛然一震,急急扯开衣襟,露出平坦精硕的胸膛。那里原本鞭痕交错,皮肉翻卷,可此时此刻肌肤却完好无损!游氏祠堂戒鞭布满细小的倒刺,没道理在他灵力封锁的情况下好的这么快。就算他吃了灵丹妙药,那伤痕怎么也会留个十天半月。
思及梦中的楚若婷一言一行,还逼着他修习心法。他鼻尖嗅了嗅,这才敏锐的嗅出禁闭室内,残留着欢好后的情欲色气。游月明心跳砰砰,怔然立在当场,不可置信。
他身形晃了晃,靠着墙壁缓缓跌坐在地。
禁闭室外的迷踪阵撤了,游月明隐约听到了人声。
不消片刻,禁闭室房门被推开,青青一阵风地钻入他怀里,大喊道:“爹爹!你没事吧?”
游月明从怔忪的状态清醒,他拽着青青的爪子,严肃问:“你娘是不是在这里?”青青瞪大了眼睛,“爹爹,我给你说过了啊,那天那个丫鬟就是娘亲啊!”
游月明愕然。
他脑袋里再次浮现那个面目寻常的杂役。
是了,第一次在灵真秘境与她初见,她也是易容的平平无。他怎么就这么笨呢?人在面前,却认不出来,他比个瞎子还不如!
游月明懊悔非常,声音颤抖问:“她……她是不是来看过我?”
青青点头,“是啊,娘亲知道爹爹被祖父打伤了,很担心你的安危,就偷偷潜进来了。”它眨眨眼,“爹爹,你看到娘亲了吗?”
游月明满嘴苦涩。
他真是蠢。
那么真实的欢愉,他怎会将它误认为是一场梦!
青青和何莹软磨硬泡了一整晚游鹤年,终于等到游鹤年松口,愿意将游月明放出禁闭室。何莹准备了大量丹药,结果儿子从祠堂回来,一身伤好了,修为灵力也蹭蹭上涨了一截。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妖女”回这么大胆跑来游氏祠堂,只当游月明激发了什么潜能。追问半天,游月明浑浑噩噩的,什么也不说。
何莹无可奈何,吩咐道:“罢了,你好好想明白吧。你爹正在气头上,千万不要去招惹他。”
当晚,游月明便带着青青找遍了游宅每个角落,可那个叫“小若”的丫鬟,早已不见踪影。
游月明黯然伤。
他在书房枯坐了两日,首次陷入了自我怀疑,“青青,我是不是很差?否则……你娘她为什么看不上我?”
青青拽来一面大镜子,放在游月明书桌上,鼓励道:“爹爹!你是这浮光界最有钱、最英俊的美男子!”它语气一顿,挺起胸膛,“我也是灵兽中最有钱、最英俊的美男子!”
“那你娘为什么要离开?”
“娘说她现在自身难保。”青青钻到他肩膀上团成一团,语气弱弱的,“不过……娘肯定会回来找我们的。”
一人一兽同时望向窗外,明明是春暖煦煦,却有一棵灵树的叶子凋零了。
游月明锲而不舍地在云昇城搜寻,楚若婷却像人间蒸发。
他再次失去她的踪迹。
何竞看他开始发疯,免不得提醒他几句:“别找了!你是不是又想惹你爹娘生气?”
游月明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但他忘不了那晚真实的欢愉,忘不了楚若婷对他的好。
思来想去,干脆兵行险着,去找游鹤年。
此时,何莹正拉着游鹤年欣赏一尊琉璃塔。何莹温柔笑道:“你看,月明他知错了,前日重金拍下这尊宝塔,让我送你消消气。”
琉璃塔精致美观,能滋养魂,游鹤年拿在手中把玩,心底气其实消了大半。
只不过他面色还是怒沉沉的,捋须道:“他真知错,怎么不亲自来送?”
何莹刚准备开口,就看见游月明手持折扇,风风火火出现在门口。她喜上眉梢,扯扯游鹤年衣袖,“瞧瞧,这不是来向你认错了么。”
游鹤年站直身子,正想着随便训斥他几句就揭过此事,游月明却扑通跪下,央求道:“爹,你再抽我一顿,把我关去禁闭室吧!”
何莹没拿稳,价值连城的琉璃塔哗啦摔了个稀碎。
游鹤年气得到处找趁手的,掰了根凳子腿拿手上,扭头问何莹:“他这是认错吗?我看他是故意挑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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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卡肉章,给大家双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