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犹犹豫豫的,眼见山前就要撞在自己胸口上了,还没想清楚到底该作何选择呢!丁次都替她着急,这要是躲不过去,被山前一头撞上,本来还挺丰满的胸口恐怕就要变成飞机场了,不对!应该说是变成天坑了。
“算了,还是用那招吧,就不信这样还接不住他。”女子一咬牙,准备用出自己的底牌,这底牌可是自己那个做长老的爷爷给的,能够防御住许多灵道级别的攻击,用在这上着实有点可惜,但不用又会很丢人。
可这时丁次还以为她是觉得已经躲不过去放弃抵抗了呢!她虽然有点多管闲事,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无辜的,再说还是个女孩子,让她受重伤真的说不过去,再说了,自己的目的只是带两个人进虚空塔而已,又不是要找茬干仗,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果断出手拦截,可是现在山前的头部距离女子的胸口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再加上冲击力太大速度又极快,如果只是抓住他的手臂,那么他的身体必定以手臂为原点做圆周运动,这样一来其他的部分还是会击在女子身上的,到头来反而是做了一把无用功。
若是一拳轰出,击在他的腰上也是可以将他打飞出去的,但却不能阻止他继续向前飞行的惯性,而且他本来身上受的伤就不小了,再经此一拳很可能会顷刻间毙命的,杀人是件小事,但因为杀人影响到自己能不能进入虚空塔可就是大事了。
所以最好的拦截之策,是对他的头部进行拦截,这样不仅能够保住他的性命,而且还能保证不会伤到女子,于是伸出去的手赶紧调换方向直接顺着他的头皮滑到了天灵盖上,将女子用尽全力都无法阻拦丝毫的山前四平八稳的挡住。
之前他的头距离女子的胸口就只有一寸,丁次从反应过来到出手用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虽然很短暂,但山前飞行的速度也不慢,至少将这距离缩短了一半,丁次那么胖,手的厚度自然不用说,手心是按在了山前的头上,而手背则落在了无法描述的地方,不仅如此,还微微让那里陷进去了一点。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震惊了,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所有精英弟子中排名第一,外号称作母暴龙的白川囡,别看她是个女子,但能压倒所有雄性位居精英弟子的首位,威能自然不是盖的。
“罗特,我没眼花吧,大哥的手是不是碰到那里了。”阔以已经站不稳脚了,像个gy一样紧紧的抱住罗特的身体不肯撒手。
“好像是的,不仅碰到了,还陷下去了呢!”罗特狂咽着口水,但这口水却不知是苦是甜,虽然自己只是个旁观者,但却能清晰的感觉头皮发麻,脊梁骨好像都在丝丝漏风。
“啊!臭流氓。”白川囡悄脸一红,赶紧后退一步,条件反射似的一巴掌照着丁次的脸拍来。
本来还打算浪费一张爷爷给的低牌接住山前的,不为别的只为争口气,但没想到底牌刚要发动,却被人占了便宜,虽然隔着衣服,虽然手背触觉灵敏度比不上手心,但碰到了就是碰到了。
自己虽然从小生活在男人堆里,整天像个野小子一样和他们鬼混,但毕竟生理上是个女孩子,这样私密的地方可从来没有人碰到过,更何况是用手了,而且还加了一点点力度按下去的,这回气可是争够了,不仅如此都快撑炸了。
丁次也有点懵逼,自己明明计算得很完美,可却没算到这女子闪躲不及也就算了,竟然连后退一点都不会,就那样傻傻的站着,害得自己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这一巴掌该挨,可是有个前提,那就是手心碰到的才行,手背碰到的啥感觉没有?这要是挨一巴掌,总觉得有点儿贵,不合适太亏,于是大手轻轻一握,拉过山前挡在自己面前,让他帮自己接住了这一巴掌。
“啪!”无辜的山前又挨了一巴掌,而且这一巴掌还是他的救命恩人赏的,不过也幸亏了这一巴掌,之前他被丁次勒的喘不过气来,脱手后以为能好点吧,实则不然,因为速度太快,虽然脖子解放了,但还是很难吸到空气,中间虽然有两段停滞,可是却都撞击了头部,伤的倒不是很重,但仍然没有倒数呼吸的空挡,所以这一巴掌来得非常及时,一下子被打醒了,要不然还真有可能活生生的憋死在这里。
“淫贼,有种的不要拿别人做挡箭牌,把脸伸出来让我出出气。”白川囡义正言辞的说道。
“大姐,真怀疑你是不是没长脑子,我凭什么让你打,有本事亲自动手啊!要是有那个能耐,我让你打个够。”丁次随手将半死不活的山前扔在地上,转身向罗特和阔以走去。
见丁次竟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白川囡顿时大怒,今天不过是晚来了一会儿,结果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竟然有人敢违背自己立的规矩,在虚空塔开始前便动手伤人,不仅如此占了自己便宜还敢不把脸伸出来让自己打,真是好胆。
“淫贼,有本事报出名号,咱们到虚空塔里比一场。”白川囡朝着丁次的背影大喊道。
“记好了,我叫丁次,秋道丁次,总有一天这个名字将会成为这个世界的噩梦,你很有幸是这个世界第一个知道我全名的人。”丁次没有回头,一边走一边缓缓的说着,到罗特和阔以身边时刚好说完。
不过二人都没有理会他,不是因为怕被白川囡报复,而是怕被老天爷惩罚,之前说要以一敌千的时候就够嚣张的了,没想到这回更了不得,竟然扬言要成为整个世界的噩梦,区区一个连灵修九重天都没达到的人,这样的大话也能说的出口,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那真是我三生有幸啊!不过在成为这个世界的噩梦之前,咱们得来点赌约才行,输的人要围着广场学一圈狗叫如何。”白川囡开口提出了这样一个如同小孩子怄气般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