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垫陷下去一块,她在他的床上呼吸轻浅。
幸好记得昨晚太孟浪,紧身牛仔裤脱起来麻烦,倒也难不住他,一手搂住她的腿,一手去借力把裤子往下脱,只三两下,露出修长笔直一双美腿。
挤出白色药膏在在手心里温着,轻轻分开她的双腿,腿心那处不是昨天初见时的粉色小细缝,很紧很嫩的它此刻红肿不堪,委屈巴巴的嘟着嘴,控诉男人的粗暴,穴口一点未流尽的汁液缓缓渗出,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含露花苞吸引他全部视线,只多看两眼就要了命。
他看得口干舌燥,分身骤然勃发在宽松的家居裤里直直顶了起来,考验男人定力的时刻到了!别急,不要急,他在心里安抚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等她好一点一定压着她狠狠地干,翻来覆去的干,干到再次充血变红,最后把精液全射进她贪吃的小逼里…欲望就像一团与生俱来的火焰,欲生欲死的快乐,谁也不会放过。
“小可怜,要不要老公的特殊服务?”
床上的小可怜兀自沉睡,半张脸遮在发间,哪管你欲火滔天,心里把各种性爱姿势演了个遍。
吐出一口浊气,在她屁股下垫一个小靠枕,纤长的指将层层叠叠的花瓣分开,沾了药膏朝着穴嘴摸去,细致的涂满,不敢多做流连,再次给食指涂满药膏,轻巧的就着汁液滑进小花里,慢慢往里深入,微微撑开的内壁又嫩又滑,温暖,湿润,层层包裹,不住的蠕动收缩,被夹住绞缠的酥麻感从指尖传出,不由得想起昨天夜里怎么被差点被她绞死,孽根涨得发疼,但他却不敢有丝毫大意,手指轻缓的揉动按压,继续忍受着甜蜜又痛苦的折磨,玉体横陈的诱惑,世间唯一的真就在女人的两腿之间。
叶雨时微皱着眉,娇娇柔柔的嘤咛一声,没有人喜欢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睡梦中也一样,抬腿就去踢。
嘴里嘟囔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烦。”
制住她的腿,两指用力撑开媚肉,在里面旋转按压,她的内壁越来越湿滑,竟是在睡梦中情动了。
待到终于上完药,额头冒汗,抽出手指,拿过纸巾擦了擦,拉过被子盖上一床春光,等待气息平复,又觉得不够,抓过她的手按在鼓囊囊的一处,“老子硬得都要炸开了,你倒是睡得安稳,妈的!果然是上辈子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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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从酣畅淋漓的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上半身衣服完好,下半身光溜溜还湿润润,你是什么表情?
林渊你这个贱人!
叶雨时咬牙!一脸生无可恋,心里暗暗诅咒林渊,再记上一笔仇!
忍住羞意张开腿仔细的摸了摸下穴口,不像是事后,红肿反而消了些。
床头黑色闹钟显示已经过了下午16点,上面贴一张小便签,他练过十年的楷书,收笔干净利落。
她揭下来,“外卖放在厨房桌上,用微波炉加热下就能吃,钥匙在大门后,我去上班了你在家里等我回来”,遣词老套,老夫老妻一样没新意。
又觉得不对,“呸呸呸,谁跟那狗东西老夫老妻”,肚子适时叫一声,人是铁饭是钢,生再多气也缓解不了饥饿感。
内裤掉地上不能穿了,行李箱在客厅,探出身体去拿他叠放在床尾的家居裤,小女孩穿大人服,松松垮垮的,拉紧裤腰的带子,弯腰下去在裤管处挽个圈,就这么出去。
打开行李箱找到内裤,闪身洗手间换上,边走边翻手机,周勤没有再打电话过来,看来爷爷是没事。又去看微信,聊天记录几百条,一目十行的扫完,给罗星琪发了个信息就去厨房热饭,两个饭盒,分别是鸡腿饭和沙拉,从橱柜里拿出盘子把饭到倒去放微波炉按下钮后坐在饭桌边等,就传来视频呼叫。
“换地方了啊,这是林渊家?”
罗星琪似笑非笑,背景分明就是厨房,酒店哪里有厨房。
叶雨时支支吾吾:“嗯…是他家,不过我住客房…客房…”
罗星琪说:“就骗吧你!脸色不太好,我看你眼下发青,纵欲过度?”
她那声音有气无力,是个人都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