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带她在天庭住了一个多月。
天庭的风景是很好的,朝霞似锦,夜月如水。
她给哪吒又绣了一个荷包。
她针线活儿好了不少。
其实也不难,她虽然被娇养了近千年,总归指尖刀用得好,绣花和刀法一样,取个巧劲,精准。
她把荷包偷偷系在了哪吒的腰带上。
他穿衣服的时候发现了,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看,眼睛亮的像燃着火苗,搂着她:“给我的?”
她别开脸:“不是给你的。”
哪吒搂得更紧:“是给我的。”
敖庚忍不住笑:“给死莲花精的。”
哪吒抵着她的额头:“是我。”
凑过去亲她,娇软的唇甜甜的,她笑得更娇俏:“臭莲花精。”
是我。
哪吒那么骄傲的人,从来没想过挨骂还能高兴的。
笑着亲她,亲得她软着身子站不住,倚在他怀里。
他的眼很专注,着了迷一样看着她,而后垂下眼睫。
他的睫毛很长。
竟然还有些温柔。
强劲的力量都隐藏在他冷硬的线条里,温暖的双手恰到好处地托着她,
她的额头上起了薄汗,高耸的胸脯不断起伏。
哪吒的手越摸越往上,越摸越往下。
她刚穿上寝衣,求了他许久才饶过了自己,这又要来,她连忙推他。
感受到怀里人的抗拒,他稍稍放了她,薄唇停在她香软的小嘴旁边:“怎么了?”
她抵着他:“夫君,可不能了······”
小嘴动得人心痒痒的,他亲了一口:“为什么?”
“身体要紧······”她弱弱地说。
话本子里说了,一滴精十滴血,要是总做这种事,会伤身子的。
她总怀疑话本子里是写错了,怎么会是一旬一次呢。
他一天都要七八九十次了。
难不成话本子是写反了!
哪吒笑了:“死你身上。”
他很少荤话与她说笑,不想唐突了她。
如今这样说,她臊得脸色绯红,腿根一软,又一股水流出来,亵裤湿透了。
哪吒把人推在床上,把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下来。
腰带上的荷包被他攥在手心里:“小妖精,乖宝儿,给我的?”
他身子一沉,敖庚闷哼:“坏人,啊,轻点·····唔······唔·······”
“我的。”
他温柔又倔强地强调了一遍,下半身紧着操弄她,凶巴巴的。
偏生他还很好脾气的样子,让她不好发作。
坏死了。
她扶着他的脊背,听他说:“再给我做件衣裳吧。”
还得寸进尺上了。
心里已经在想要给他做什么衣裳了,但嘴上还和他骄横:“美得你。”
眼波一转,还想再打趣他几句。
他重重顶了一下,她被送上了高潮,下面绞紧了,颤抖着说不出话。
“再给我做件衣裳吧。”
他的头埋在她耳边,轻轻舔她的耳垂。
她心里忽然很疼,手摸在他脸上,他咬着牙根,她的眼泪就落下来了:“傻子,你要什么我不给你。”
他撑起身子看她:“真的。”
她到底是对他做了什么。
“真的,我真的喜欢你。李叁儿,你想要什么都行。别说是一件衣裳了,给你做一辈子的衣裳我都愿意。”
哪吒的胳膊收紧,把她抱着:“敖庚,我喜欢你。”
“我爱你。”
他虔诚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辗转向下,沿着她小巧的鼻子,吻到她的香唇。
她发出难耐的鼻音,好像在催他。
他又开始挺腰。
她舒服得好像一直发嗲的猫,两只小爪子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