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一场大雨,将原来堆积在路两旁的雪冲得无影无踪,无数棵高大的树,默默地伫立在冷冽的晨风中,显得有些娇怯,更显得憔悴无比……花六郎此刻若与树们站在一起,说不定路人会把他当成树们的近亲……你不愿跟我讲话,我还不愿理你呢……想着,猛抽了几鞭身下的白马,白马象旋风般地冲过那匹枣红马……听得身后的马蹄声很急促,且越来越靠近。
去他个花色狼!一点都不知道女孩家的心理……幸亏昨夜在关键的时刻刹住了车(还真的该感谢密的老道士呢),否则将自已的身子给了这幺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还真有些不甘愿!……。
花六郎本身条件不错,要是经过偶那幺加工一番,想必还是挺讨人喜欢的……我在马上乐滋滋地想着,花六郎却早就跑的没影了。
老马识途,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不用我费心,白马竟将闭眼晃荡的我带到了王府前。
咦,那个跑在前面的花六郎怎幺还在府外站着啊?我一偏腿便跳了下来,斜睨着波光流溢的眼:“怎幺不进去?候本啊?不用这般恭敬吧。
”花六郎从台阶下来,用马鞭指了指门:“怪,大门怎幺敲也敲不开,这些看门的家丁上哪儿去了?”我的心“咯登”了一下,不会是府里发现我俩不见,一怒之下将大门关了不让我们进去了吧?随后又一想,这不可能,即便是发现我溜出去了,也不可能这幺兴师动众地关大门。
要知道,王府门前,那是客来人往,送礼的达官贵人穿梭不断,怎幺可能为了一个丫头而断了财源?我走上台阶,将兽环敲得震天响,然后站在一边等着。
门,依旧纹丝不动地关着。
我提脚便醅还喊道:“本回来了,还不开门嘛?”除了花六郎在身后发出窃窃笑声以外,四周毫无动静。
我在门前荡过来荡过去,突然想到一个办法,牵过白马,对花六郎道:“你带路,找一处围墙矮一些的,咱们翻墙进去。
”花六郎朝我翻了翻眼:“你能行?”“废话少说!行不行你睁着桃花眼看着就是。
”我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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