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穴彷彿会吃人一般的,吸进了俊楷粗长的手指,穴肉死死的包覆住,肉壁的颤抖一下一下的将俊楷挤进深处。男人弓起手指磨蹭着,欲将药涂抹到肉穴皱褶内的每一个角落。
「不行了呜…好热…好痒~想要被干了吶……」
「别急~还有后面呢…」说着,俊楷的另一手也沾上了乳膏,滑入了宥真的后穴。
听着女人悦耳如歌般的呻吟,俊楷也慢慢的理解了那一对兄弟是如何从玩弄中获得乐趣的。他的双手接连的在女人的二穴中抽动,不时隔着肉壁互相磨蹭着,刺激得小穴不住紧缩,吐出汨汨蜜液,沾的俊楷的双手又湿又黏。
「刚才不是才爽到失了?怎么现在又湿成这样?」
「楷…求求你…不要再玩弄我了……」被欲望折磨的女人呜噎着,乞求着被满足。
看着女人醺红的眼,这渴望被干的媚态,到底有多少男人分享过呢?在参与了这场旅程后,多少次的提醒自己不要在意,但怎么也骗不了自己的心,无法压抑的佔有慾开口胁迫着慾火焚身的女人:「你是属于谁的?」他抽出了自己的手,双手箝制着宥真的身子,他的双眼定定地望着女人,彷彿要望入她的灵魂深处。
说你爱我、需要我、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吧!
骗我也无所谓,
就在这当下,
你只属于我就好了。
「俊楷……」察觉了男人的不对劲,宥真捧起俊楷的头,回望着他:「现在…我是属于你的,我的爱也是真的……但就是现在,没有未来。」
呵…好个诚实又残忍的女人。
「既然是属于我的,那我怎么做都可以吧?」这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这趟旅程后,就各别东西吧!
宥真本以为接着这话之后会是如狂风暴雨的侵袭,但是俊楷却是极其温柔地进入了她,「我爱你。」他低哑的嗓音,深深的埋入了女人的深处。
他紧拥着宥真,缓慢的抽动着,即便方才被那样的扩张过,但是富有弹性的肉壁,却像往常一般,温暖紧实包覆着肉棒。男人每动一下,就说一次爱语。好像是没有明天一般的,要预支未来想对她的好都给她。
「明明就只是几面之缘,但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有这种感觉的女人。」不想让最后的做爱流于慾望的发洩,俊楷没有用上什么技巧,就只是一般的体位,让他可以好好的看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女人,单纯的感觉着在她体内的感觉,然后说着最后想对她说的话。
「你让我觉得,或许我们都是一样寂寞的人,或许我们可以相互慰藉的走下去,但我们终究都是船,没有人是可以包容对方的港湾。也许就真的是像旭那样无条件接受你的男人,才适合你吧?」
继高中和修文老师的分手炮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那种又酸又涩的做爱,明知道如果自己只要承诺愿意停留下来,愿意从此做个从一而终的「好女人」就有机会留住这个男人。但对于未来的不确定性,也不信任自己可以按耐着好色的本性进入一对一的关係,那硬留下俊楷也只是让他继续受伤而已。
那次是老师自己忍痛退出才没有继续错下去,自己这次也不能再错下去。
他有他的佔有欲,而她天生喜好男色。或许要下辈子都变成猫了,不再在意人的关係了,才能心无罣碍的相处。
宥真一个巧劲让两人的位置互换,她骑在俊楷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爱着她的男人,她轻摇着下身,感受着男人在她的体内,充实着自己飢渴的肉体,几乎要连自己的心都充满了。
她轻抚着俊楷立体分明的五官,深邃的轮廓,她的手指像是要记录下他的长相,眉、眼、鼻、唇,最后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我也爱你,可是要在一起的话……」
「等下辈子我们都变成猫吧!」女人巧笑,瞇起眼眨去眼角的湿,笑的像隻偷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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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敲门声,吸引了埋首于工作中的两人,他们抬起头来,看到一对中年男女,而那名妇人的长相尤其吸引两人的目光。
深肤色,立体的五官,浓黑的剑眉,带着纤长而浓密睫毛的美目,看起来活脱就是女版的俊楷。
美妇人走向樱野兄弟两人,笑着对他们开口说话,她的腔调带着原住民族特有的嗓音,而不是像俊楷那样的台语腔:「你们好,是俊楷带来的客人吗?我是……俊楷的……妈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