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智雅看见唐晋尧的车停在服装公司专用停车场,才会故意绕进来服装店。
上楼后,詹智雅赶快将刚才被周如意惹出的一肚子火焰吞下,松缓绷紧脸皮,面带微笑敲了敲唐晋尧办公室门,等几秒没听见回应,迳自推门进入,里面竟然没人。
“来做什么?”
声音在詹智雅身后响起,她心虚受到一些惊吓。唐晋尧刚才看完帐,拿资料去出纳那里核对。
詹智雅瞧唐晋尧脸色没ㄧ丝笑容,按捺说起周如意事的冲动,和颜悦色道:“我说要解除婚约只是一时气话,这婚约可非我说解就解的。”
解不解唐晋尧没差,脸皮笑了笑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随便说说,我没随便听听。”
事业触及多方版图,唐晋尧没空理会已无利用价值的詹智雅,手上数据往桌上一摊,即冷冷道:“我还有事情等着处理,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唐晋尧扭头走出办公室,一改初识时对詹智雅的言听计从,詹智雅眼冒火光瞪着唐晋尧远离背影,脑中浮起一脸楚楚可怜、柔弱似雪,一吹好像就散了的周如意。
思忖,都是那女人迷惑唐晋尧,要不他还巴着她,现在怎会立场对调。上回叫那群混蛋干的事,竟然给她开天窗,人跑了。
眼看唐晋尧人不见蛋,詹智雅只好跺着气愤步伐下楼,看见周如意她又一股气升上来,走过去道:“别以为我不知道。”
周如意才不管她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暗忖,这女人疯了。
周如意仍对詹智雅不屑一顾,詹智雅看店里客人渐多,没那么厚的脸皮在众人面前自曝其短,怀恨走出店外。
周如意不懂,詹智雅家境优渥,人也貌美如仙,就算和唐晋尧分手,必仍炙手可热,何必硬穿一双别人穿过的破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