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意感到困倦,昏昏沉沉,脑子仍有一丝丝意识,只是迷迷糊糊不清晰,振作撑了下头,瞧一眼对面男人,男人无奈说道:“怎将鸡尾酒当饮料喝呢?”
男人过来扶她,她压根没看见男人在鸡尾酒放了安眠药,睡意更浓,误将罗钦当成姚海。
罗钦得逞心花怒放,先前听同事说,下班邀周如意一起去酒吧,周如意说不谙酒性,个性看似单纯内向都没与他们同行。他刚趁她低头时迅速撒了一点药粉,她没发觉,可能真以为自己醉了。
周如意一会完全提不起精趴在桌上,再也没抬起头,罗钦有些顾忌,有些担忧,过去摇晃她,“如意、如意……怎就醉了呢。”罗钦暗自窃喜,连忙叫侍者过来买单,蓄意温柔道:“你看你,就这么醉了,我扶你回去。”
周如意恍惚间听见细声耳语,初识姚海他既温柔又体贴,反应迟钝,智不清,脑筋回路停转的周如意安心将自己交给他,其实想醒也醒不过来。
姚海结完帐看着罗钦将昏过去的周如意、搀向黑幕笼罩下亮着灯的停车场,他越想越不对劲,怎会饭吃一吃就睡着呢?他觉得有异。
他走过去,挡在罗钦前面问道:“你要带他去哪里?”
罗钦瞅多事的姚海一眼,理直气状说:“我女朋友喝醉了,没看我要带她回家嘛。”
“喝醉?”姚海不认为。
“她喝醉了,你谁啊。”罗钦睨坏他事的姚海不客气呛声。
“我是他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