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珠很快就被取回来,恰如酒井宴所观,它很是平常,擦掉上面残余液渣之后就更寻常了。
酒井宴不死心,把它递到桑野手里:
“桑野,你摸摸看。”
桑野脸色较刚才正常许多,他接过来在手里窜摸几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寨子里有没有什么大人玩这个的?”
“大人?”桑野想了想还是摇头,“没听说过。”
“要去那儿?”
他察觉女孩走开,便亦步亦趋,紧跟她身后。
“去问知道的人。”
酒井宴直接打给韩左愈:
“姓韩的,现在干嘛呢?”
桑野就站在她身后几尺的地方望而却步,他现在除了站着,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倒像她之前不知道说什么安慰他一般。
“滚,说正事呢,”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开始发笑,声音也不似方才紧张。
桑野五味杂陈。
东间厢房,窗帘一拉,整个房间又恢复惯常黑暗,韩左愈左手毫不吝啬把玩弹弓,右手死死卡着望远镜,久久等不到回音,手机外放里女孩声音稍显急躁:
“姓韩的,你被压死了?说话!”
“死不了,我要是没了,看谁给你收拾烂摊子。”
“........”
这人今天怕不是有病,一个劲撅她,简直要撅到他奶奶家井口。
按捺心中火气,酒井宴又问他:
“你刚才看我没?”
韩左愈嗤笑,口吻依旧半咸淡:
“你那张脸就是放到我面前我都不稀看,怎么,你就长地那么好看,人人都巴不得贴到你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