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情我觉得亏,你不是要跟寨主告状。我什么甜头也吃不到还要被你告状,那岂不是很亏。”
他怎么能理直气壮说出这种屁话?
眼前脸蛋越放越大,酒井宴眼窝里已经沾满桑铖耳朵上叮叮当当挂着的耳饰。
那么小一颗,却是这辈子酒井宴见过的最近炸弹。轻轻一爆,她下半辈子清白就没了。
那层膜就是用不到也不能便宜眼前这个傻逼。
“现在是十一点十五分,他们十一点半解散,他们要是看到我们这样会怎么想?嗯?是我调戏你,还是你勾引我?”
“痴人说梦。”,她是哪只眼瞎了才会看上他这种脏心脏眼的人?
“我在做梦吗?”,他大掌渐渐上移,从有料的臀部深入鞭里挑开一抹小布,“这么小,能包住你那大屁股蛋子?”
深色手指终于融入奶色,风顺着指引呼呼找到洞口一股脑往里钻,又凉又辣。酒井宴明显一个激灵,无法承担这种刺激,浑身颤栗起来:
“嘶滚,给我出去”
桑铖置若罔闻,反而在她耳边抱怨:
“别乱晃,骚水流出来我可没法给你擦。”
星星点点火光带闪电,随着桑铖动作一路擦枪走火,在狭小空间里放出跳跃放荡。每根指腹中间的厚茧都存着无穷活力,内裤纠结,在他手下赫然已是一跟吊绳,刻在娇嫩肌肤上焊定为独一无二密码。摸着中间一个小凸起死劲欺负。
“要我停下吗?”
酒井宴不信他这么好心,嘴里嗯哼蹦出几个字眼:
“说吧,要什么嗯条件?”
“聪明”,他奖赏般点点她小鼻头,“只要你把那句金针菇收回去再夸我几句,就放过你,这个条件怎么样?”
要我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