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这点叫声残渣居然将对面点着,再开口,韩左愈语气已然严肃不少。
“酒井宴,身边藏着那个野男人,你俩做什么坏事?”
坏事......野男人?
酒井宴花了好几秒才理清楚他到底说的什么:
“我伸个懒腰也叫做坏事?你当我是你,没有女人就活不下去。省省吧,多操心操心自己,你那个寨子里可没女人,别再把你给憋死。省得在不该有的地方死灵死灵的。”
“戳你痛脚了,这么着急?”
照他对她了解,这一句可不够泄愤的,望远镜里,女孩的嘴果真絮絮叨叨机关枪样往外蹦字,一只小脚搭椅腿上,奶白的线条晃晃悠悠,恰逢晚风掠过,掀起睡裙一角,春光乍泄。
她不仅不穿内衣,内裤也没穿。
说到气愤处,两条腿摆动越发激烈,股股中间的细粉小缝初露荷尖,原本蹙着它的饱满阴蒿则彻底沦为黑暗。没有一束光可以锣鼓喧天地打上去。
韩左愈下意识舔唇,耳边絮絮噎噎,她在那边抱怨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还有姓韩的,有一有二,但是不能再叁再四。激光笔留着下次见面的时候让我照死你,不对,是射死。”
射死,那个射?他老二高高翘起的射?
“射死?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本事呢。我也没别意思,就想确定一下,你是不是又没穿内衣。”
所以这就是他次次隔着树隔水隔寨也要拿着激光笔扫射她全身的原因?
酒井宴懒得计较,干脆挂断电话,又怕自己做的不够全备,叫姓韩的钻了空子,索性直接关了手机。
万事俱备,就欠她钻被窝会梦周公,便可结束这改造之旅的痛苦一天。
“扣扣扣”
不出意外,这个点来的,应该是——
不等她来问,来人便直接了当报上姓名:
“是我,桑铖,出来一下,把牛奶喝了。”
说完,又补充一句:
“酒老先生让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