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硕彬顿时感觉自己不再有耐心持续这场漫长的拷问,在这场审判中,受刑的人分明是他,而不是卓楷锐。
权硕彬把头靠在卓楷锐的颈窝里,不行,宝贝,你太色了。我想用我的老二插进去我要把你里面插烂。
在嘴上与小穴里的双重爱抚之下,卓楷锐苍白的脸面,已泛出些病态如醉酒般的红润。
他迷魅地望着权硕彬,唇际那一抹浅浅淡淡的微笑,总使得他看上去不知道在算计些什么。
权老闆,只要是我能提供给你的服务,就请你使用。
他靠在权硕彬的耳边,操着菸嗓,低声地说道:好好地用我,开发我,让你舒服,不要让我失望。
权硕彬听了这话,心脏便犹如直接给人打了一拳似的,胸中一痛,经断裂,叁下五除二地褪下卓楷锐的长裤,露出那对白瓷般的长腿,将他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往前一挺。
无套?卓楷锐问道。
权硕彬面无表情地点了头,不可以?
你可以,我就可以。卓楷锐又拿起床边的菸盒,从里头拾掇出一根菸来抽。
卓楷锐,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你让我很烦,真的,很烦。
权硕彬没脱裤子,只将拉鍊拉下,自开襠内裤的缝隙中掏出硕大而昂扬的性器。那处因为已经想着卓楷锐的身体很久,从顶端就流淌出先走汁,濡湿了整根棒身,成了最天然的润滑剂。
他潜身将硕大龟头的顶端,亲在卓楷锐因着腿被高高架起,而显露无遗、毫无防备的,正在歙动的穴嘴前。
自那天晚上,从酒店离开以后,我他妈整天到晚都想干你,我能怎么办?你太骚了你害我对女人没了兴趣!权硕彬往下瞪视着卓楷锐,骂骂咧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