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硕彬接过那包打开来一看,里头已经被抽掉2/3多的峰,卓楷锐,你今天抽得不少。
想打砲,得压着,所以抽得多。卓楷锐毫无羞耻心地说道。
闻言,权硕彬手里的菸差点掉下来。
卓楷锐自他身后一捞,帮他接住了菸,重新夹回权硕彬的手指间。卓楷锐的胸膛贴在权硕彬的背上摩娑着,虽说是为他捡菸,权硕彬还是愣住了,心脏闷疼着,身体一阵僵硬。
陪我?卓楷锐开门见山地问道。
也不是不行。权硕彬勉为其难地答道。天知道要做出这个决定,他心中面临了多少天人交战,因为他的兽慾,他自己还是清楚的。
权硕彬脱了皮鞋,乾脆躺上床,枕着成颯的枕头,把菸叼在嘴边,上下晃动,熟练地自床边的抽屉里翻出一个小菸灰缸。
虽说这是成颯的房间,可权硕彬都已经抽了十几年的菸,从大学就开始抽,住宿的时候还被室友的家长投诉过,同样用钱摆平下来,继续爽爽住,最后被逼得换房间的人是他的室友;这样的他,家里有哪个角落没有菸灰缸?
权硕彬回过头来,见卓楷锐已经拿出打火机,打出火,替他点了菸。
卓楷锐本来想从权硕彬那里拿回菸盒,权硕彬却吸了一大口,吐出烟来,就把嘴里湿淋淋的、带些口腔温度的菸,塞进卓楷锐的嘴里。
他翻上卓楷锐的身子,压着他,卓楷锐,我问你,你说你很想打砲,是真的还是假的?
权硕彬的视线有些凌厉,就好像能直接穿透衣物,视姦卓楷锐的裸体。
卓楷锐并没有因此退却,反而对着他,弯了嘴角,露出一个极为赏心悦目的上扬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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