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楷锐倒了一杯轩尼诗vsop过来,放在成颯的面前,自己也倒了一杯。成颯看着眼前的酒,「时间还早,怎么就想喝酒?」
「想和你一起喝。」卓楷锐拿着酒杯,碰了碰成颯还放在桌上的杯子,「你醉酒的时候很可爱。」
「……你在暗示我什么?」成颯试探他道。
「你心里没有数吗?为什么问我。」卓楷锐态自若地啜饮了一口琥珀色的酒液。他把一双长腿跨在玻璃茶几上,作派儼然是此地的主人。
成颯不想事事都受他摆弄,彷彿他的扯线人偶,可也没有自信能否斗得过眼前这傢伙。
成颯将那杯装了13满的vsop,全往喉咙里下去,嘴里满是又甜又辣又香的气味,脑子都被酒液呛麻了。他酝酿着,等酒胆起来,这才说道:「卓楷锐,你之前说的,作砲友的那件事……」
「喜欢上的话,就不是砲友了。」卓楷锐说道。
「对,所以我没有要和你作砲友。」成颯把话头全挑开了。他觉得这话说得实在明瞭,不合大不了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砲友本来就是各取所需的事,我他妈性冷淡,和你作砲友,我能有什么利益呢?卓楷锐。」成颯瞇起眼来笑道。那是他谈生意时的眼,他在计算,他在尝试着谈条件。
卓楷锐打量着成颯的反应。老虎也是一种猫,顺着毛摸,他能把肚子都翻出来给你摸;逆着毛摸,他能把人一口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