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楷锐冷眼看着成颯惊恐、拒绝、逃避的反应,抓住他随着自己每一下的套弄,都犹如触电般战慄的身体,又往里头掏挖起来,「没有和其他男人做过?」
「……没有……」成颯已疼得泪流满面,莲蓬头的水和浴室的水蒸气,却把他的泪、全身上下倒腾出的冷汗,还有脸上的红晕都适当地遮掩起来,「……我不是那种人。」成颯头晕脑胀,两条细长而匀称的腿发着抖,都被干软了,扶着磁砖墙壁的手,也随着湿润的水气,无力地滑了下来。
卓楷锐抓住他的一隻手,銬在后腰上,动作极为强势,甚至是充满了控制欲、主宰欲,就好像一个警察在审问着被他抓到的现行犯一般,毫不容情,「那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去酒店里买男妓,然后带回家做爱的人?」卓楷锐的话冷冷的,比起插在成颯体内,那青筋暴起、一下一下捣弄着他穴肉的热楔,他的话更让成颯感到没来由的揪心,痛楚。
「我不知道……」成颯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这十年我是抱持着什么样的期待活过来的……是我把你想得太好,还是你这十年来变得太多?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吗?』
成颯侧躺在床上,他不能平躺。
他不敢让卓楷锐知道,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性交,他甚至没有过和女孩子的经验。
权硕彬和他一起去峇里岛玩的时候,本要替他召妓,却被他拒绝了。权硕彬那时问他是不是gy,成颯甚至都不明白,自己还为谁守着身子?为一个十年来没有音信,以后也许不会再见到的歧路人吗?便回他说,纯粹只是性冷感罢了;孰料,成颯守身了十年的对象,终于与他发生关係,却对他没有一点基本的温存与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