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父清醒的时候,办公室里已经没有人了。
他头晕的不行,缓了好久,最后盯着办公桌上被阳光照射后显现的臀印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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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市中心区空中别墅,魏择煵光着身子窝在软榻上,大腿上盘踞着似长龙般的伤痕,丑陋,碍眼。
面前是玻璃落地窗,下面景色一览无余,俯视着城市夜景。
他安静的坐着,手里把玩着一根廉价的项链,色不明,在等什么人。
过了很久,身后的门开启。
“大少爷。”那人提示:“文小姐来了。”
他不吱声,沉默了很久,然后抬了抬手。
那人退下,女孩子走进来,白裙子,整张脸上眼睛最为灵动。
白白净净,插个翅膀和光圈就能cos天使了。
她在门口脱下凉鞋,赤脚走进来。
到他面前,背对窗外夜景,挡在他面前。
魏择煵眼皮都没抬,文盼清缓缓蹲下,跪坐着,脸贴上他膝盖。
魏择煵伸手插进她发间,一下一下顺着,姿态像在对待宠物猫。
“完成了?”过了会儿,他才问。
文盼清将手放上他膝盖,抬头回视:“是啊,完成了。”
“那东西好用吗?”
“挺好用的。”她若有所思,歪了歪头,补充道:“他一下就不受他自己控制了。”
“那你让他碰你了?”魏择煵抬手揽着她头部猛的一下按向自己腿上的伤痕:“你看它恶心吗?”
“不恶心的。”她吻了吻那儿,柔声细语:“阿煵,我没让他碰到我。”
“你倒是个能端的。”魏择煵冷笑。
文盼清没有说话,盯着他眼睛。
魏择煵和小时候轮廓重迭,又完全不同。
她和魏择煵一起长大,原先的魏择煵虽然难以伺候,但并不阴晴不定到没办法在他身边待着,那次车祸之后,他难缠到她几乎受不了,离开了半年。
挺没意思的,早知道不走了。
她视线下移,伤痕从距离生殖器官很近的地方向下蔓延,导致他整条腿失去知觉。
该用的东西倒是能用,但据说无法生孩子了。
这个打击是比断腿还要重大的。
那一团,软哒哒的,但也很大一团,她凑上去,张嘴含住。
魏择煵腿是断了,人也算半个残废了,但没完全废。
那物在她舌尖挑逗下渐渐坚硬。
魏择煵的快感无法向下传递,只能急剧上升,涌上小腹。
他不接受,这种刺激对他来说,能引起不明暴戾,他拽着她头发一提,她猛的一起的同时,牙尖刮蹭到他那处根身,他对此没有反应。
一脸嘲讽:“文小姐贱不贱啊,我一个废人。”
文盼清被拽着头发,下唇沾着水渍,表情很淡定,伸舌头舔了舔下唇,魏择煵松了手。
软塌侧地上,魏择煵拿起那个文件袋,慢悠悠的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