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用大肉棒插进来好不好?”她塌下腰,一手分开缝隙,色极尽魅惑,“里面好多水,好难受,想要夹住又粗又长的大肉棒。”
施玄霜眼尾泛红,深吸一口气,扶住肿胀发红的阳器,圆润的阴头刚一碰到花穴入口便迫不及待吐出几滴浊液。
他沉息猛地挺腰,长枪策马,直闯秘境深处。
沈清月尖叫一声,扶住了床沿,愉悦夹杂着疼痛,穴内的软肉死死绞紧。
“轻一点。”他俯身,咬住她粉嫩的耳垂低声喘息。
“道长,道长才要轻一点。”她微微撤离几分。
施玄霜轻轻吻过她后面的伤痕,询问道:“伤口是否还痛?”
“不痛。”说起伤口,她转而提起另外一件事,“在天牢时,陈珃曾托我为他父亲安葬后事,可我不知道他父亲身亡何处,相爷能否帮我
个忙?”
话音刚落,身后男子忽然一口咬住自己肩头。
“此事大可不必在此时说。”
她是如何做到的?与自己欢好时,想着为别的男人做事?
念及此便令人恼怒,施玄霜一手抓住在半空晃悠的白玉团子,一手揽住纤细的腰,绷起肌肉线条的两条大腿也夹住了她的腿。
不待沈清月反应过来,整个人便成了他的掌中玩物,被他死死禁锢,挺腰猛烈抽插。
如此迅疾的速度,如此沉重深入的力道,她根本承受不来,却又因动不得,被迫强行承受。
“不要啊啊啊不要,不要,道长饶了我。”
“快停,快停……”
失禁之感袭来,沈清月色慌乱的哀求他,“道长,好道长,不行,不要这样操我。”
施玄霜偏不听,他要看她粉嫩的面颊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子,叫自己操的软成一滩春水,好牢牢被自己掌控。
“哥哥,好哥哥啊啊啊玄霜哥哥饶了我……”
“不许乱叫。”施玄霜骤然停下,吻走她的泪珠子。
他三十又八,她才多大,顶了天2十岁。
“那我要叫什么?”她委屈道,“相爷?”
“换一个。”
“相公?”
他心弦一震,抬眸撞进她戏谑的色之中。
挺腰狠狠一捅,却没说再换一个。
沈清月抓住了这一点,换着花样儿唤他。
“相公,官人,夫君……”
“你成心如此是不是?”
“好夫君,莫生气。”
“既如此……”施玄霜垂首,薄唇贴住她额头向下,缓缓移至红唇吻住,“那就好好叫几声夫君吧。”
夏蝉振翅,噪声扰人。
却盖不住厢房内起伏绵延的春情,只听得那“夫君饶我一回”久久回荡。
--
福利章(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