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耐着性子开拓这久旷的寂寞身体,一边垂眼看被按在琴凳上侵犯的老男人,一条白皙的腿掰扯在自个儿肩头,另一边甚至连乱七八糟缠裹着的裤子都来不及脱,濡湿的内裤挂在腿面,就这么软软地垂着,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里无序晃动。
以谢文山的年纪,他的身材算保养得好的,甚至连身体的柔韧度,也在这些年的断续床事里头被强硬抻开了老胳膊老腿。
但谢老师始终还是抹不开面子,就如此刻,他明明已经是相当艰难才能保持着平衡,却还是几次试图伸手去捉着那点狼狈布料,也不知是想拽上来,还是要干脆脱掉。而周墨的恶趣味就是捣乱。
重重的一挺撞在泌水穴肉上,周墨十分坏心地照着记忆里的敏感点戳上去。他依稀记得谢文山生得很深,以至于惯用加大尺寸的器具才能勉强玩到尽兴——最开始把这老家伙按到床上时他本打算软硬兼施且逼且诱,结果还是搞得约等于强暴才制服了竭力反抗的谢老师,气得极其暴虐又挫败地狠力发泄了一通,竟误打误撞把人给搞酥了。
就如此刻,一记深顶之后谢文山差点儿弹起来,他腰身反弓腿根震颤,一声哭喘骤然溢出了喉咙。就连用力了堵住嘴的白皙拳头,也没能阻住这酥麻入骨的呻吟,湿濡濡的口水从他唇角溢出来,狼狈又情色。连同泛起了红的眼尾,凌乱垂落的头发……
出好看。
周墨吸了口气,伸手去摘掉了那个已然被咬出印痕的手掌,然后加剧了力道一下一下往谢文山最爽最麻最受不了的地方狠操。
他要听。
第13章
谢文山只叫了一声就又竭力抿住了嘴唇,唇面上湿漉漉的,眼睛里也是。像是隔了层朦胧的雾气,让他看不清身上这人到底是谁,只有侵犯进来的那根东西无比鲜明,热涨而清晰,完完全全地填饱了他的分分寸寸。
先头那一阵子尽根没入的缓慢开拓已经把紧而暖的洞给生生捅开了,谢老师有洁癖,兼之某些密不可告人的隐私癖好,从来都是把自己收拾得洁净而得体。那处既软且润,此刻更是一片娇滑渗水,相当方便了周墨的动作。
他把着谢老师的一条腿把自己深深送进去,快速拍击中饶有兴致地眯眼看人。
谢文山是个清隽的长相,穿礼服开独奏音乐会时更是称得上风度翩翩气韵高雅。周墨见过他儿子谢津的照片,阳光而蓬勃,与温柔内敛的父亲完全是男人的两极。他问过一次,谢文山沉默了好一阵子以后才告诉他:“小宝长得像母亲。”
谢津,谢小宝,谢文山放在心尖上藏在骨血里化在情欲中的宝贝和秘密。一把抹了蜜糖的刀,能让他上天堂,更能让他下地狱。
不过周墨对那些隐秘而纠缠的情感没兴趣,他只贪恋着谢文山一身好皮肉,就如此刻,每一下撞进臀缝里的顶弄都蔓生着密集的爽快,谢文山被摆弄得浑身都软了,虽还嗯嗯呜呜忍着叫唤,内里却是不住地泌出水来,坚挺性器扎进了一片贪婪吮吸的湿肉,被咬得一阵阵发麻。
只是这样仍然不足,满室里只闻湿润分明的拍击和压抑的呜咽,再多一丝动静也无。周墨舔了舔发干的唇皮,信手就去摸谢文山昂然翘立的家伙,那东西尺寸颇为可观,这时候全然硬挺,顶上亮晶晶地沾满了腺液——谢文山的体质很敏感,尤其是受不了那个足以天打雷劈的称呼。周墨轻轻拍打着那根在操弄中摇晃不止的肉柱,一边干他一边低笑着叫:“爸爸……怎么这么硬啊?”
谢文山闷哼一声,那层薄薄的腰腹肌霎时绷紧,器官抖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濒临高潮。
而周墨一把勒住了胶黏着淫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