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慧缓缓点头,深吸一口气,随后幽幽的道:“他父亲和我爸爸是世交,然后我们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一起上学的。”
“青梅竹马?”我一下子就脱口而出。
“青梅竹马?”陈慧轻声念了一遍,然后道:“可以这么说吧,可是我从小就一直把他当成哥哥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想法,但是没想到……”
我知道了,这怎么说来呢,叫襄王有梦,女无心。
别说是林晨那个不知道哪来的傢伙,就连我第一次看到陈慧都不禁有些失了。
“后来我们分别去了两个不同的国家留学,期间的联系倒是断断续续的,没想到我才刚回来参加工作,又再次被他缠上,而且还想让我做他的女朋友,我说要好好考虑会考虑。”
陈慧自嘲的笑道:“若不是某天我意外看到他和某个嫩模在滚床单,或许我就真的答应和他在一起了。”
“陈经理,你不是说把他当哥哥吗?怎么会?”我疑惑的问道。
陈慧深深吸了口气:“那时候也是被我家里人逼着,一直想让我和林晨在一起,然后……”
她的话没有说完,不过我却知道她的意思,无非就是迫于压力。
“其实我挺羡慕瑶瑶的。”陈慧忽而开口道:“起码她可以追求她想要的生活,而且居然还爱上你这个王八蛋。”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道:“陈经理,你说说就好,能不能别人身攻击?”
陈慧白了我一眼,接着道:“后来他一直跟我道歉,说自己鬼迷心窍然后被那个嫩模引诱什么的,不过我也正好借这个理由摆脱他,然后在某次聚会中,认识了秦晓,可能因为情面的原因和他吃了一两次饭,却不知道他也认为我对他有意。”
“难道这些男人都这么噁心的吗?也就算得上是好感,却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偏要把我当成他的女人,就好像是我们之间已经结了婚一样,所以那天晚上……”
原来如此,要不然我还以为自己抢了别人的女朋友。
我苦笑着道:“陈经理,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毕竟你拿我当挡箭牌这事迟早都会暴露出来的,要是等你家里人来找,只怕我们之间的关係一下子就被人看出来了,而且还有瑶瑶那边。”
“这事以后再说。”陈慧揉了揉太阳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话里有话的道:“唐正,我拿你当挡箭牌这事是我不对,不过这期间你好像也没有少佔便宜吧?难道这些事情你都忘记了?”
我心里暗叫无辜,这好像也不管我的事情,过程都是她一直主动的。
可是我又不能说出来,只好哭笑不得的道:“那陈经理你有什么计画没?今晚上我们差点都起了衝突,要是往后他们来找我的麻烦,我可招架不住啊,我现在都是狐假虎威的。”
这也是我一直考虑的事情,主要是担心万一这两拨人找不到我,要是他们查到了表姐和我之间的关係,然后拿表姐来做文章,那我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没事,要是他们敢乱来的话,我会叫他们后悔的。”陈慧胸有成竹的道:“你就不要担心那么多,你可是我的人,我怎么也要罩着你的对吧?”
“那你可不要忘记了就行了。”我笑着道:“只是不知道上次你跟我说出去单干的事情怎么样了。”
这事我也一直在思量,如果陈慧真的出去单干,那我肯定也要跟着,毕竟那时候虽然是累点,但是也好过现在这么死撑着,只要陈慧一走,如果我留下来的话,说不定还要被洗牌呢。
毕竟这种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事情我可是看到过太多太多。
陈慧点点头:“我应该会要出去单干,顺便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
我愣了下,有些紧张的问道:“什么不幸的消息?”
“就是你上次提出来那个二十四小时的观念,本来战略部都已经觉得可行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阻止,似乎是某位大佬觉得这个计画是烧钱的,哪里会有公司是二十四小时发货的,而且还把这个计画嘲讽为玩笑一般的计画。”
陈慧冷声道:“真不知道这个人的眼睛是不是用来喝稀饭的,这么大的一块蛋糕居然都没看到,反倒是还在烧钱做推广,这个市场要是现在不开发,等到别人开发,我们就算是想要喝汤都没机会了。”
我没想到自己的这个计画居然有人说是玩笑一般,只能苦笑一声,要是我有钱的话,我可能早就自己去弄了,关键是我没钱,就只有想法。
正如那句话说的,钱包也撑不起我的野心。
我忍不住掏出烟来抽了一支,陈慧并没有阻止我。
过了一会儿才道:“所以我准备去开发这个市场,看看是不是玩笑一般的,顺便给那些整天坐在办公室用屁股想问题的人看看这个计画到底行不行。”
“如果你真有这个想法,我肯定会跟着你干,你知道我的想法的。”我笑着道:“不过这个计画的啟动资金我预估起码得要十万,我们不但要有自己的运输车队,而且我们的点部也要足够多才行。”
“我们就现以南方为根据,等发展起来了,我们再慢慢朝外面拓展,如果一下子步子迈得太大的话,那对我们很不利,如果要做的话,我们还只能算是在当前的经验上再去重新摸索一条合适这个方向的路子。”
陈慧头头是道的分析着,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唐正,不管你刚才是不是在敷衍我,但是我真的很想你来帮我,我也知道赵谦在跟你伸出橄欖枝,你愿意来帮我吗?”
“陈经理,我们之间的关係难道还要怀疑吗?”我笑着道:“只要你有这个想法,那我肯定是支持你了,毕竟我还等着你带我升官发财呢,而且你还是瑶瑶的姐姐,我总不能不帮自家人吧?”
“瑶瑶的姐姐?”陈慧目光收回去,轻声念了一遍,忽而投起头来问我:“难道我们除了这个关係之外,就没别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