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额头在心底哭诉自己晚节不保的某人闻声低低嘟囔了一句:“什么不一样啊?你这人真是有够怪的?”
“你的,很大。”
“???”
许知渝猛地抬头,对面的少年没什么表情,不带情欲的阐述一个事实,脸都不红的继续盯着她的胸看,小姑娘跟见了鬼似的,尖叫一声一把捂住自己的胸口蹭蹭蹭的退到墙角。
有生之年,这种少女尖叫居然从自己嘴巴里出来了。
她咬着下唇有点怀疑人生,最后实在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于洋的胸口。
又硬又热,是真的活人,但是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隐约感觉他好像真的没有正常人的血肉和思想。
之前视察警所时候有涉及扫黄部分,她看了几天就能吧哒吧哒的讲着v和黄段子把所里五大叁粗的汉子说到脸红耳热,现在居然被一个性格古怪的少年四个字说到耳尖爆红。
什么情况啊?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吗?
小姑娘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咬着指尖低声嘟囔了几句,原本还发出阵痛的伤口现在不算很痛了,想必是那碗苦到流泪的中药的功劳。
痛感减退后,食欲翻涌。
她一整天什么都没吃,除了呛了几口海水,本来就有胃病,后知后觉的胃痛比擦伤还要猛烈,咬着唇不情不愿的挪到床边,歪头看了眼瞳孔又开始没有焦距的少年。
这人怕是脑子有点问题,只看一处都能看上好一会,一点都不觉得闷吗?
“喂喂?我饿了,你有吃的吗?”
于洋一个眼都没丢给她,听到说饿了,拧了下眉起身出门,没几分钟满头薄汗的跑回来,扔给她几个温热的白面馒头。
身上宽松的套头衫松松垮垮的歪在肩膀处,露出大片白皙结实的皮肤,侧颈到直角肩的线条完美的挑不出错,偶尔喉结滚动两下,明明是非常稚嫩的年纪,却莫名有一种无法描述的野色情。
许知渝抱着馒头有点痛恨自己猥琐的想法,怎么就对一个只知道名字的少年动了怪的心思,见色起意也不该啊,明明那个人和他一样好看。
她却从来没打过那个人的主意,硬是要想起来点什么色眯眯的东西,就浑身恶寒,满脸嫌弃。
低头看了看手里用纸袋裹紧的馒头,翻出一个递给于洋,他毫不在意形象的狂野吃法,看来和自己一样饿了一天。
许知渝第一次尝试投食,满脸餍足的撑着下巴看少年狼吞虎咽的吃掉一个,视线眼巴巴的落在她胸口温热的纸袋里,笑了笑伸手又塞给他一个。
然后不知道脑内哪根筋搭错了,准备收回来的手突然向上,摸了摸少年蓬松略长的黑发。
于洋愣了一下,抬头看她同样僵住的小脸,没躲开那只手的动作,呼吸开始变得滚烫,血液清晰的沸腾在单薄的皮肤下,只看了一眼就偏过眼错开她的皮囊。
女孩收回手,指尖有些发热,低头咬下第一口馒头。
话说回来,好久没撸狗了,刚刚脑抽摸上去的手感不亚于摸小动物,和摸那种超大只的大型犬感觉没差。
她傻呵呵的乐了几声,没话找话:“你平时就吃这个嘛,太没营养了,要不以后吃我做的?”
于洋手上的动作一滞,看她的正脸,在猩红的烛火下漂亮的像是玫瑰绽放,奶白的皮肤上有非常细小的绒毛,蜷曲的长发披在窄肩上,棕瞳粉唇,是他遥远记忆里洋娃娃的模样。
他急急侧过脸,下午那种怪的紧绷感好像又上来了,看了看手里干巴巴的馒头,半推半就的:“嗯。”
“对啦,你这里可以洗澡吗,我浑身的汗有点难受。”女孩咽下最后一口馒头,把剩下的一个塞给于洋,她胃口小,一个就能饱腹,他这个年纪应该还在长身体吧,多吃点总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