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啊…我求你了…啊…太深了……”他的动作激烈起来,一种像要小解似的的感觉让她心慌起来,小手抓住他在她腿间乱动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继续揉她。
她无助地踢动着小脚,紧抓住他的手臂,哀哀承受他的玩弄。“太激烈了…摸到里面器官了…啊……”
他闭嘴不言,视线直勾勾望着她的私密处,那阴蒂亮晶晶的,比刚才凸起了,他一只空闲的手按压在上面……
“啊……”温暖一直娇吟的声音突然升高,身子弹跳起来,瞬间一阵麻痹窜过,哆嗦着身子在他的手中达到情欲的巅峰,花穴深处香气浓郁的黏稠液体,随着她的甬道的收缩狂流而出。
沧溟就算再无知,也懂得她高潮了,从她体内抽出手指。
小口还在张着,淌出的液体也越来越多,漫过会阴,蜿蜒地流到了他雪白的裤子上,聚集起小小的一滩鲜红黏汁。
沧溟低头含住了她的小嘴,手在雪臀上揉搓起来,手指在臀瓣处,时而轻捏时而还按压着菊花那里。温暖身子酥软,娇弱的喘息,只能紧紧的抓着他胸前的衣襟,接受他温柔却沉重的侵犯。
在他低头含住她胸部的一颗奶头时候,温暖开始了挣扎,如果没达到高潮倒罢了,现在体内那份饥渴已经抒发,她不想在月经时跟男人交媾。
沧溟漆黑的眸子流露出不解情绪,他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了,胯下那根东西想冲破阻碍进入她的身体,那种画面光是想想就一阵燥热难当。
“来月经呢……”温暖难堪的用双手护住胸部,低声说着。
来月经怎幺了,跟他要她有关系吗?
在温暖往身上穿衣服的时候,沧溟眼里流露失望情绪,却不愿强迫她了,手指一掐打出清洁术,将手上和裤子上的血迹清理干净,推开车门出去。
现在的他需要安静,否则不能保证对她用强。
送温暖进入她所在的班级,沧溟回到大门口的车里,空气里仍飘着青春少女气息,出了一会儿的,手机这时响了,一看是宫无垢的号码。
“大师兄,明天我上战场,要是我牺牲了……”
这种话,宫无垢自从一百多年前第一次上战场就说过,到现在说过起码八十次。沧溟皱眉道:“我要挂了。”他满腹心事,脑海中全是温暖的影子,就连指尖都酥着,哪有心情管这个脑子时不时抽一下的二师弟。
“别,大师兄,要是我牺牲了,别忘了我在圣英街第一军区医院冷冻的精子,到时候帮我去卵子库找个不错的卵子配对……”宫无垢郁闷的声音响着,“兄弟传宗接代的大事就靠你了。”
沧溟没有吭声,脑海浮起温暖的如花容颜,他也在第一军区冷冻了精子,但现在还有必要用吗?
“喂,大师兄,你怎幺不说话?”宫无垢问。
“我见到女人了……”沧溟道。
只一句就惹来宫无垢的嘲笑:“大师兄,如果你说得圣英街女娲一号,我也见过。”
沧溟挂断电话。
女娲一号是失败品,不但长相丑,缺眼睛,少鼻子,连女性器官也缺,比古籍上的真正女人差得太远,饶是如此也被联邦男人们当成宝贝一样供着。</br>